崔希逸口中“哦”了一声,连忙转头看向他。
宋通拱了拱手后,认真地说道:“某准备在元旦假期里,严控兵士们过度赌博。一待过了元旦,就在城外找一块地,要众人参与耕作。到那时,就可令众人以耕作的好坏,进行比拼。这样的博戏,某以为,还是很好的。不知大使怎么看?”
崔希逸用诧异的眼神打量宋通半晌,再又大笑起来。随后,他止住笑说道:“宋六郎的建议当然是上好。可是,”
说着,他又笑了起来,抬手指着门外说道:“你听,即便坐在屋中,也还是能够听到寒风呼啸。现在天寒地冻,走出去尚且觉得冻手冻脚,又还怎么能够耕作,更还哪里会以耕作之好坏,进行互博呢?”
见崔希逸发笑不止,宋通的神色倒很是淡定。
他这样的状态,终于使得崔希逸不再发笑,而是感觉到这个年轻人,又要有什么好主见讲说出来了。
“宋六郎,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主见,可以令众人在这样的天气里,如此开心地去做呢?”崔希逸神情也郑重下来,看向宋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