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恒心中的苦闷。
可是,既然身在军伍,就是要服从命令听指挥,安心精心地做好本职工作。
宋通只好用尽各种话语,对阿史那博恒那颗极为敏感的雄心,给予最合适的宽慰。
尽管宋通说得口干舌燥,阿史那博恒还是闷闷不乐。
宋通只得下达最后通牒:“服从,懂吧?我不要说鞍前马后,更还主动去到郊外,种菜、施肥。别说比不得一般农人,就是厮役,也没有宋某辛苦吧?我不都是任劳任怨地埋头苦干吗?我不是没有说过一句牢骚话吗?”
阿史那博恒听着宋通接连的话语,不禁笑了起来:“宋六说话速度好快,又还有许多好听词句。但于我听来,却只像是一家人言语,颇有偏袒。”
宋通听着他的话,立刻呆愣许久,才疑惑地问道:“你,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不是很明白呢?”
阿史那博恒撇了一下嘴,就呵呵地笑了起来。
接着,他凑近宋通低声笑道:“就如孙诲将要回来凉州的消息一样,宋六兄的好事,也早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了!”
宋通愕然许久,不禁问道:“阿史那,你给我说清楚,是什么好事被这样散播?”
阿史那博恒看着宋通满脸疑惑的样子,又是大笑不已。
接着,他再凑到宋通耳边说道:“还要隐瞒什么!崔三娘子啊,她的事啊!”
他毛烘烘的黄胡子,因为彼此挨得太近而偶尔蹭到宋通的脸上。搞得宋通听了他的话后,不仅心中烦恼,就连脸上也是刺痒。
“出去!这样的话岂敢乱说!再敢乱言,立即打杖!”宋通立即低声呵斥。
看着宋通的脸胀得通红、眼睛瞪得老大,阿史那博恒却并不害怕。他口中“呵呵”连声,耸耸肩后,快速地溜出了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