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又和王楷聊了一阵,也算是对他放心了。
王楷虽然心思灵活,但至少现在没有背叛的想法。
而且在上一世,吕布被困在下邳城的时候,王楷和许汜冒险突围,前去淮南求援,对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吕布一直听着王楷的心思,等到听不见了,知道听心术的时效已过,立刻转过头看着许汜,心中默念。
“发动听心术。”
吕布刚发动听心术,便听到许汜的心声。
他虽然站在那里一直没说话,但听众人所讲,心中早就炸翻了天。
【怎么回事,刘玄德又怎么会是假仁假义之人?
当初徐州有难,刘玄德冒险前去营救,难道这都是假的?】
【看温侯和文行的谈话,好像是在试探文行。
等一下,会不会来试探我?
我该怎么回答?】
吕布听着许汜的心声,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缓缓问道。
“德显,你愿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怎么真问呀,该怎么回答?】
许汜虽然早有所料,但真听到吕布问题,心里顿时慌成一团。
“在下愿听温侯吩咐。”
吕布点了点头,又问出第二个问题,“德显,如果你发现是我现害刘玄德,你还会不会帮我呢?”
【这么直接,该怎么回答?
不如就像文行那样说算了!
不行,那样岂不是成了鹦鹉学舌,让人贻笑大方?】
人越紧张,越容易出错。
“如果温侯说错了,也一定有说错的道理,在下只管听令行事。”
呃!
呃!
此言一出,一直听着许汜心声的吕布,和许汜顿时面面相觑,同时惊愕出声。
许汜原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一愣过后,老脸顿时羞得通红。
吕布为了不让许汜难堪,强忍笑意,一张俊脸却憋得通红。
王楷哈哈大笑,“德显,想不到你和我说的一样,真是有意思。”
许汜更是愧难当,怒吼一声,“闭嘴!”
【真该死,怎么说的和他一样,这下糗大了。】
吕布重重的咳嗽一声,见众人的目光都看过来,缓缓问道。
“德显,你认为刘玄德该不该死?”
【糟了,又问新问题了!】
许汜一愣,眉头皱了起来,良久后,突然开口说道。
“陶使君对刘玄德信任有加,如果刘玄德真的做了此事,死不足惜。”
【如果刘玄德真的害了陶使君,我等必须要为陶使君讨回公道。】
听了二人的心里话,吕布已经放心。
“现在大家想一想,怎么样揭穿刘玄德的真面目呢?”
陈宫拱了拱手,“温侯,不如让在下去追查那个人?”
吕布点了点头,“公台,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话后,吕布转头去看许汜,“德显,你认为还有什么可做的呢?”
许汜想了想,“温侯,既然事关陶使君,不如让在下去见陶使君的家眷,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呢?”
【去见陶使君的家眷,也可以试探一下温侯所说的真假?】
吕布点了点头,“陶使君的家眷在丹阳郡,路途遥远,我让曹姓陪你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许汜急忙拱手,“多谢温侯。”
吕布又转头去看王楷,却发现王楷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心中有些好奇,“文行,难道你有什么高见?”
王楷神秘的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说道,“温侯,你知不知道糜竺?”
听到这个名字,吕布不由皱了皱眉头。
对于这个人,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糜竺曾经是徐州别驾,自从刘备来到徐州以后,他们二人便联落在了一起。
甚至,糜竺将自己的妹妹都嫁给了刘备,来拉进二人的关系。
到了最后,糜竺更是和陈珪联手,骗取彭城,让自己只能退往下邳城。
对于糜竺,吕布只想说两个字。
“小人。”
王楷急忙摆手,“温侯,你说错了,糜竺可不是小人,是贵人,是真正的贵人。”
“噢!”吕布饶有兴致的看着王楷,“文行,有话但讲无妨。”
陈宫突然开口问道,“文行,难道你想让温侯拉拢糜竺,让他投靠到我们这一边吗?”
许汜也不等王楷回答,便抢先说道,“不可能,现在糜竺已经站在刘玄德那一边,还怎么可能会投靠到这一边,我看连想都不要想。”
王楷对着吕布拱了拱手,笑着说道,“糜竺可不是一般人,不但是徐州别驾,更是徐州首富,家中积累的钱财,几乎数不胜数。
如果能把他拉拢到我们这一边,我们能得到的好处简直太多了。”
吕布已经是经过一世的人了,自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