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左舟摇摇头,又将花生米推的近了点,“别光喝酒,吃点花生米。我不是怕之后真打起来你手软吗?现在对卢俊义死心了吧。”
周侗脸色铁青半晌,叹了口气,“至少……小乙还算有救吧!”
“有没有救要看他自己的选择,至于师师,我可以阻止宋徽宗,可这是师师自己的选择,这块心病终究要她自己除掉。”
周侗盯着左舟,看他那认真的样子,突然间伸手给他倒了一杯酒,也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自嘲,“做人师傅不容易啊!”
两个时辰后,周侗与左舟坐了两个时辰,而春韵楼中宋徽宗也折腾了李师师两个时辰,这公孙胜的药丸也的确是很厉害,如果没有强行聚拢气运的负面效果,左舟都想把药方拿来研究研究了。
李师师轻轻抹了抹脸颊的香汗,忍着浑身酸软支起身子,望着枕边半梦半醒间的宋徽宗。
她贴近耳边轻轻道:“陛下,清军就要,就要打到汴京城外了,你打算怎么做?师师有……”
“嗯~~~快睡吧,等打过来再说嘛。”
宋徽宗随口嘀咕了一句,转过身去侧躺响起了呼声,却没有看到身后李师师崩溃般的表情,瞳孔震颤,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得知李相身死时怕是都没有这般打击。
噗!
春韵楼对面,周侗一口酒喷出来,差一点就溅到了左舟身上,他的表情没比李师师好多少,只是远称不上崩溃,大概,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吧。
“嘿嘿,这宋徽宗的话倒是与你相同呢,哼!”
“……”
左舟懒得搭理周侗的打趣,他知道,周侗心里怕也不好受,只是目光悠悠,盯向对面。
此时的李师师光着身子下了床,走出房间,坐在妆台前一点一点的将妆容卸掉,迈入早已准备好此时全部凉掉的浴桶。
她仔细清洗着身上每一处宋徽宗留下的痕迹,在确认自己干净了之后,从衣柜中取出一个似乎很珍贵的小木箱,箱子里是一套男装。
将头发盘起插上发簪,换上男装好似一个面如冠玉的佳公子。
左舟起身缓缓来到春韵楼前,看着已经走出来的李师师,“其实不用换男装的,为师护得住你。”
李师师微微欠身,“这是李相那一年为科举准备的衣衫,只可惜未能成行。”
左舟翻了个白眼,敢情我这做师傅的还自作多情了,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