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都没有。”
说到后面,姬定眼眶一红,语带哽咽。
仿佛再问下去,他可就要哭出来了。
蔡叔度当然知道王室如今面临许多困难,又见姬定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这心有不忍,于是道:“既然世子都还未用餐,那世子就先用餐,我们等等也无妨,可莫要饿坏了身体啊!”
毕高子虽然不太认同,但见老友这么说了,他倒也不好说什么。
姬定慌张地摇摆着小手,道:“不敢,不敢,还是以正事为主,这饭晚些时候吃也无妨。”
毕高子立刻道:“难得世子有如此担当,老夫真是深感欣慰,其实身为世子也应该如此,这饭就是少吃一顿也无妨。”
蔡叔度瞧了眼老友,微微露出苦笑。
“老先生的教诲,定必当铭记于心。”姬定微微拱手,又请得他们入座,然后道:“我父王如今抱恙在身,无法接见二位,也让我向二位说声抱歉。”顿了顿,他又道:“不知二位老先生今日上门,是为何事?”
毕高子道:“老夫听闻世子在前几日提出建立一个议会来掌管洛邑兵马和赋税,不知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