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望。
只不过墨者强调节俭,墨者大多数都是这种非常简朴的穿扮。
“姬舒拜见老师。”
姬舒连忙上前,行以大礼。
“舒儿无须多礼。”
子让微微抬手,又来到桌前,瞅着那一桌美味,摇头叹息道:“这么好的一桌饭菜,放着不吃,可真是浪费啊。”
姬舒尴尬一笑,伸手道:“老师快快请坐!”
她知老师生性节俭,可不敢纠结这个话题。
待请老师坐下之后,姬舒又问道:“老师怎有空来濮阳?”
子让哦了一声:“为师近日正好来濮阳周边办点事,就顺道过来看看你。对了,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或许老师能够为我指明去路。姬舒稍一思量,道:“多谢老师的关心,其实倒也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只不过近日遇见一个怪人。”
子让诧异道:“是吗?这世上竟还有人能够令舒儿你茶饭不思,倒是令为师挺好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姬舒便将那日拜会姬定一事,原原本本告知子让。
“是他?”
子让微微一怔。
姬舒忙问道:“老师也识得此人?”
子让摆摆手道:“倒是不认识,不过为师近日也听闻有关此人的故事。”
姬舒狐疑地瞥了眼子让,突然恍然大悟,道:“老师,您这回来濮阳不是来看舒儿的,也是为了那周先生而来吧。”
子让捋了捋胡须,尴尬地笑得几声:“也不能这么说,为师来濮阳,首要任务,自然看看舒儿你,顺便再见识一下那为周先生。”
姬舒笑而不语。
当下各家学派,并不是统一的,儒家分成好几派,墨家其实也分成好几派,如子让这一派,他们就比较推崇逻辑学、物理学,以及机械方面,宋国一直没有被其他列强吞并,跟着他们这一派墨者是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他们的守城技术,那可真是举世无双。
那不用想也知道,子让此番前来濮阳,就是冲着那水轮来的。
.....
而那边卫侯回去之后,立刻召开朝会,表示要拜周先生为上大夫,他必须表现出一种非常心急的状态,表示自己非常看重这周先生。
“拜周济上大夫?”
绁错震惊地看着卫侯。
如擎薄、殷顺且、富术等大臣,不免也是面面相觑。
他们事先就已经知道,那位周先生接受了卫侯的招募,这个他们其实也都无所谓,毕竟他们自己也养门客,卫侯招募个人,他们又能说什么,但没有人想到卫侯会直接拜周先生为上大夫。
这...这就太夸张了一点。
要知道如今朝中唯有绁错和殷顺且是上大夫,那擎薄是中大夫,而富术乃是士大夫,比下大夫还要低一个等级。
那周先生什么都没有干,就直接拜上大夫,这合适吗?
卫侯却是激动不已,笑呵呵道:“诸位大夫有所不知,这位周先生乃是旷世奇才,是能够辅助寡人振兴我卫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绁错立刻道:“老臣听闻那周先生不过才十五六岁。”
卫侯摆摆手道:“年纪不足以说明什么。”
绁错道:“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娃,他纵使再聪明,到底还是涉世太浅,若是管理一村,倒是没有问题,但是说到让他治理国家,这与儿戏又有何异?”
擎薄也道:“臣听闻君上只是与那周先生谈论不到半日,君上凭何断定其就是天纵奇才?”
“可不止寡人一人与之交谈过。”卫侯又指向殷顺且道:“殷大夫也与他谈过。”
绁错、擎薄又看向殷顺且。
殷顺且沉吟少许,道:“不错,我确实与那周先生交谈过两回,其人极其聪明,乃是少见的天才。”说到这里,他突然又看向卫侯,道:“不过臣也以为拜周先生为上大夫,确有不妥,他到底是寸功未立,又如此年轻,难以服众,还望君上三思。”
卫侯立刻道:“诸位可还记得商鞅、吴起,他们可都是我卫人,可结果却都为他国效命,好在我卫国人杰地灵,如今又出得如周先生这样的少年英才,故此寡人这回是决不允许这样的奇才再去为他国效命。”
富术道:“话虽如此,但...但臣始终觉得这有些操之过急。”
“若不如此,又如何留得住人才。”卫侯一挥手道:“寡人意已决,你们也无须多言。”
绁错见卫侯如此霸道,也是极为恼怒,你这么给爵位,那我们还混个什么,他立刻道:“既然君上眼中就只有那周先生,那就还请君上恩准老臣回家颐养天年。”说罢,他俯首一礼。
擎薄直接了当道:“臣也不愿让一个口尚乳臭的小娃骑在臣的头上,还望君上恩准臣致仕回家。”
之后又有不少大臣纷纷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