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邹忌点点头,又举杯道:“秦相远道而来,忌心里是倍感感激,我敬秦相一杯。”
“哪里!哪里!”
张仪赶紧举杯,道:“该我敬齐相。”
刚开始就闹得这么不愉快,之后大家也没有心情谈其它得事,随便说了几句叙旧的话,张仪和公仲侈便离开了。
张仪一走,大戊午就道:“我觉得秦相说得也有些道理。”
惠施立刻道:“这跟道理没有关系,而是秦国凭什么干预濮阳的政务,这是我们大梁决不能容忍的。”
邹忌皱了皱眉,道:“但我看张仪的态度,他是不会就此罢休,我们可能还得另做打算啊!”
......
张仪出得门去,突然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就是自己住哪?
根据礼仪而言,他们得先拜会主人,主人再安排住所,但是他们没有去拜会姬舒。
不过张仪这人也不挑,就向公仲侈笑呵呵道:“要不咱们找个旅店住,我看这濮阳旅店也挺好的。”
公仲侈可是出身名门望族,道:“这不妥吧!齐相他们住宅院,咱们要是住旅店,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张仪呵呵道:“到时可就不知道是谁笑话谁。”
正当二人闲聊之时,几个身着制服的人走了过来,表示自己是奉命要带他们去住所休息。
张仪还真有些不愿意,还是在公仲侈的几番劝说,张仪才勉强答应下来。
来到住所,发现厅中站着二人,张仪不禁一愣,这是别人家吗?
那二人见张仪来了,立刻快步迎上。
“殷顺且!”
“富术!”
“见过秦相。”
张仪眸光闪动了几下,轻轻哼道:“原来殷大夫,富大夫,你们可真是一鸣惊人,竟然奉一个女人为国君,干脆今后穿上女装见人吧。”
殷顺且被骂得是心中一喜,忙道:“我们也不想,只是没有办法。”
张仪问道:“此话怎讲?”
殷顺且立刻道:“不瞒秦相,之前我们就去找过齐相、魏相、赵相,希望他们能够迫使公主让位,但是他们都是含糊其辞,似乎不愿意支持我们。”
原来邹忌他们刚到濮阳,殷顺且他们就立刻活动起来,但是结果却令他们非常失望,三国相邦都不愿意支持他们,原本他们都已经感到绝望,突然听说秦相不但拒绝见姬舒,还将苏秦给数落了一顿。
他们立刻又燃起了希望。
这宅邸也是殷顺且他们临时给张仪准备的。
张仪道:“你们自己都甘愿为臣,你们好意思让别人来帮你们吗?”
富术解释道:“我们只是不想卫人再被战火蹂躏,故此才暂且答应下来,此乃权宜之计。”
“原来如此!”
张仪点点头,又伸手道:“二位请坐。”
“多谢!”
坐下之后,张仪便道:“二位的良苦用心,张仪心里也是非常敬佩,也愿意支持你们,但是你们自己首先要表明态度,我向你们保证,公主绝不敢动武。”
殷顺且、富术不免喜出望外,连连拱手致谢。
待二人离去之后,坐在张仪边上的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便道:“主公,您管这闲事作甚,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此人正是张仪的心腹大将魏章,上回就是他与公子疾出兵进攻楚国的,而此次他又奉命保护张仪来此开会。
张仪笑道:“这可不是闲事啊!濮阳这块地可是魏、齐、赵三国的一块心病,他们如今想要将这块心病先放在一边,我就要将这块心病给他们挖出来,只要公主让出濮阳,他们三国必然会争得你死我活。”
魏章又道:“但这也有可能将齐国、魏国、赵国都给得罪了。”
张仪摆摆手道:“不会得,我又不是真的想干预濮阳政务,我争得只是这男人和女人,只要换个男人上去,随便他们换谁,我都没有意见。”
魏章点点头道:“那倒也是,如果真的要换人,三国必然都会想换自己的人,那他们必然会因此不合,如此便有利于我们秦国。”
“正是此理。”
张仪点点头,又道:“对了,我让你打听的事,可有结果?”
魏章摇摇头道:“我们目前能够确定的是,高固是肯定没有来,他如今还在楚都,昭阳、景翠也都没有来,唯一得知的,就是司马昭鱼来了,但据说他只是协助另一人来参与此次会议,但这人究竟是谁,目前还不清楚。”
张仪纳闷道:“这如何可能?”
魏章道:“此事确实有些诡异,我们预计可能会来参与此次会议的楚臣,全都没有来。”
张仪道:“难不成是派了他们王子来?”
魏章愣了下,道:“倒是有这个可能。”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