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舒显然有些不相信,道:“世上比你贪婪的人,多不胜数,为什么他们没有你知道的多。”
“贪婪只是诱因,其中还包含着天赋和努力,尤其是这天赋。”说着,姬定沉吟少许,突然道:“公主,你听过孔子的故事吗?”
姬舒木讷地点点头。
姬定又问道:“为什么孔子能够讲出那么多的道理来?”
姬舒沉吟少许,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姬定又问道:“你知道老子吗?”
姬舒又点点头。
姬定继续问道:“如果我问老子,孔子为何懂得那么多道理,你说老子能够回答上吗?”
“我想应该能。”
姬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好奇道:“你问这个作甚?”
话一出口,她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瞪着姬定道:“你什么意思?”
姬定呵呵道:“没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
姬舒道:“你是暗示我愚蠢。”
姬定忙道:“我可不是这意思的,难道说不如我的人,都是愚蠢之人么,你若这样想,可就对天下人不公啊!我的意思,大家的境界不一样,有些东西就是没法解释的,就好像天下人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老子、孔子、墨子能够悟出那么多道理来。”
“真不知羞,竟然自比圣贤。”
姬舒啐了一声。
话虽如此,但她心里还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姬定眼眸一转,道:“如果公主不信,我可以现在就为公主演示一遍,我为何懂得这么多。”
姬舒忙点头道:“好啊!”
姬定神情严肃道:“刚好最近我又迷上一种学问。”
“什么学问?”姬舒问道。
姬定道:“这门学问就是生理学。”
“何谓生理学?呀!你干什么?”
话刚问出口,姬定就将手往她衣襟里面伸出,姬舒赶紧抓住姬定那作怪的手。
姬定一本正经道:“当然是研究学问啊!为什么这男女睡在一起,就能够让女人怀孕,为什么有些人是生男孩,有些人是生女孩。咦?公主,你怎么脸这么红,莫不是已经兴奋了?”
“你去死!”
愤怒的姬舒随手拿起一个铺垫摁在姬定脸上。
哪里像那子让,休息到下午,老头才缓过来,又逮着姬定,开始问东问西。
虽然之前姬定已经发明水轮,但是水轮的原理相对简单,子让看一眼就明白过来了,而当时子让也只是觉得姬定这人很聪明,是个可造之材,但是帆船设计可就涉及到许多专业方面的知识。
对于子让而言,这绝对是一个大宝库。
交谈之间,二人的差距是越拉越大。
子让在姬定面前,也是越发谦虚,表现的像一个学生。
科学方面,可就没有什么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是绝对能够分出高下的。
姬定对子让,自然是碾压式的。
当然,姬定愿意花费这么多精力,与子让交流学问,可不是不务正业,而是他必须从细节着手,从长远考虑,因为他不能暴露自己的野心。
其他相邦可不愿意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临淄!
当邹忌与苏秦回到齐国时,正是寒冬之际,但是那齐威王是亲自出城门相迎。
之前就已经有一些消息传到齐国来。
对于齐国而言,此次会议绝对算是一次大获全胜,是战争、外交两开花,齐威王自然是非常开心。
但是邹忌却表现的非常谦虚,如实告知齐威王,其实真正主导此次会议的,乃是楚相,而非是他,只不过楚相的作为,是有利于齐国的,他能做的其实也很有限。
“想不到世上竟还有这等天才。”
齐威王听闻那楚相不过十余岁,不免惊叹道。
邹忌如实道:“这位新上任的楚相,的确是有勇有谋,臣在他那般年纪时,可是远不如他,也难怪那楚王愿意破格提拔他。”
齐威王的惜才之心,又再蠢蠢欲动,只觉这老天不公,楚王那么混账,那么不爱惜人才,竟然能够获得这种奇才,我齐王这么爱惜人才,竟然得不到......!
真是岂有此理。
邹忌非常了解齐威王,见齐威王面露郁闷之色,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道:“大王,此番会议为我们齐国赢得当下,而苏先生的计谋,更是为我们赢得未来。”
齐威王突然看到一旁年轻的苏秦,这心里稍稍有些安慰,问道:“此话怎讲?”
邹忌道:“关于让各国派官员常驻于濮阳,便是苏先生提出来的。”
“是吗?”
齐威王知道这事,但他并不知道这是苏秦的计谋,不禁偏头看向苏秦。
“相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