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为君上尽心尽力,当时不但要围剿蜀侯,还得防止新会的骚扰,同时还得肩负着对江州的支援,这着实不宜啊!
只不过之前我还是希望能够招降他们,先稳定住局势,挡住江州的楚军,然后再慢慢找他们算账,也还望陈大夫能够理解我。”
陈庄呵呵道:“理解!理解!那不知我们是先对付那叛军,还是先对付新会?”
司马错刚刚张嘴,又转而问道:“这还得陈大夫您做主,毕竟我对这里的情况并不清楚。”
陈庄稍一沉吟,道:“根据蜀侯所言,那孟殇与都布都受过那楚相的恩惠,他们突然反叛,极有可能是受到楚相的指示,就怕他们与江州的楚军里应外合,我建议还是先集中兵力去消灭那些叛军。
至于新会的话,也不能就此放过他们,他们得实力并不是很强,只不过擅于利用地势偷袭,若派蜀兵去对付他们,要更为合适。”
司马错点头道:“还是陈大夫考虑的周详,那就依陈大夫的意思吧。”
司马错离开走,一个中年人便从后屋走了出来,此人乃是陈庄的门客,孟昶。
“主公我们现在怎么办?”孟昶问道。
陈庄皱了下眉头,道:“司马错这小子看着年轻,但心眼可也不少,在他未离开之前,我们还是先别轻举妄动。”
孟昶道:“但是新会那边?”
陈庄笑道:“如今蜀侯被我们招降,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尽全力去围剿他们,新会那边一定是非常恐慌。
先让蜀侯去围剿他们,使他们陷入绝望,等到那时,司马错也应该回去了,光对付一个蜀侯,可就要简单多了。”
孟昶又道:“叛军那边呢?”
陈庄眯了眯眼,道:“那些人与楚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决不能留着,故此我才建议让我们秦国士兵去对付都布和孟殇。”
张仪之所以没有亲自来这里,是因为他去到韩都游说韩国,不管怎么说,对于任何一个诸侯国而言,中原始终第一位的。
然而,张仪前脚刚走,惠施后脚马上赶到。
魏国上下得知张仪又去到韩都,都是慌得一笔啊!
见到公仲侈,惠施也没有绕弯,直接询问张仪来此目的。
他们如今可是盟友关系,而且有着军事同盟,而他们的军事同盟,对付的就是秦国,惠施当然有资格过问啊!
“不错,我们是接受了秦国的援助。你们魏国命好,有齐国的补偿,又有郑国和楚国的支援,而我们韩国呢,此战我们损失也不小,可没有谁向我们施以援手。”
公仲侈哼道。
惠施连连点头道:“韩相切勿动怒,我绝无责怪之意,吾王岂不知贵国的难处,但是我们魏国的情况,韩相应该也知晓,纵使有心支援贵国,也无力为之啊!”
公仲侈听罢,这神色稍稍缓和几分,道:“我也没有怪贵国,但是惠相您也得体谅我们的难处。”
惠施点头道:“这我当然能够体谅,我只是希望贵国能够明白,那秦国绝非善类,他们此时支援贵国,乃是为了离间我们三晋的关系,以便到时将我们逐一击破。”
公仲侈立刻道:“这一点惠相还请放心,我国虽然接受了秦国的支持,但其中并无任何条件,否则的话,我们也是绝不会接受的。”
韩国也不傻,秦国拉拢他,当然是想离间三晋的同盟关系。
如果韩国过早得倒向秦国,那韩国将会被秦国牢牢控制,唯有左右横跳,才能够体现韩国的战略价值,能够两边要好处。
等到韩国实力强大之后,再做打算。
惠施稍稍狐疑地瞧了眼公仲侈,点头笑道:“韩相能够明白这一点,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虽然他对此还是心存疑虑,他觉得秦国应该没有这么好心,白白去援助韩国,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好言相劝,暂时先维系住两国的关系。
目前魏国真的是急需恢复国力。
被打得太惨了。
要恢复国力必须要创造一个很好的外部环境,必须要与周边国家交好。
如今魏国可真是诸侯国中,最最最最温柔的一个国家。
而如今中原地区,最为热闹的地方,非那郑国莫属。
齐国与宋国在郑国算是杠上了。
虽然如今齐国对魏国的援助濒临尾声,但是齐国还是在大量出售低价布匹,那宋国也知道齐国此举是针对他们宋国。
这宋国可也是商业强国,经商的眼光可不亚于齐国,他们也发现,随着他们和齐国的斗争,周边国家在这个春季都放弃种麻,全部改种粮食,那么谁赢的话,谁将赢得所有。
利益有多大,胆就多大。
宋国也是全力以赴,从国君到商人都参与进来,甚至都拿出不少粮食来郑国交换布匹。
齐国也是下足本钱,他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