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多得多。
凭什么。
这可不行。
共同的怨念,令这些大家族走到了一起。
不得不说,冬天可真是一个谈论阴谋的好季节。
临淄!
“今年可真是一个楚国年啊!”
田婴快步入得屋内,脱下斗篷,抖了抖上面的雪花,冲着屋内坐着的邹忌说道。
“谁说不是了。”
邹忌笑着点点头,又伸手引向火盆道:“快来暖暖身子。”
田婴坐下之后,恨不得抱着火盆。
邹忌问道:“如今楚国是什么情况?”
“可不得了啊!”田婴笑道:“我刚刚收到消息,周客卿又准备大刀阔斧的搞什么工程建设,也就是修整道路、河道,建设驿站,等等。”
邹忌面色一喜,问道:“那岂不是要征召许多劳役?”
田婴笑道:“楚相以出人意料著称,这回可也不例外,我听说这回朝廷就管出钱,至于建设,全都由商人来办。”
邹忌哦了一声:“由商人来办?”
田婴立刻将楚国的建设计划,告知邹忌。
邹忌捋了捋胡须,道:“真不愧为楚相,果真聪明绝顶啊!”
田婴问道:“此话怎讲?”
邹忌笑道:“楚国的政治有多么腐败,你难道还不清楚么,若是朝廷来办,只怕多少钱,他们这事可也办不好啊!”
田婴点点头道:“这倒是的。”
邹忌笑道:“不过这对于我们而言可是好事,楚相之所以敢这么做,都是他们最近赚得不少钱。要是这钱突然没了,我倒想看看那楚相又有什么办法,能够安抚那些工匠,劳力。”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又道:“对了!我这里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田婴忙问道:“什么好消息?”
邹忌道:“那张仪似乎也开窍了!今年下半年,秦国与楚国的贸易来往变得越发密切,并且秦国也在购买楚国的船只。”
田婴听罢,微微皱眉道:“这算甚么好消息,秦国这么做可能有意与楚国交好。”
邹忌笑道:“张仪的性格,我清楚得很,其实近几年一直都是他与楚相在斗法,如今胜负未决,他如何会愿意罢休,即便是示好,估计也跟咱们一样,里面可是藏着刀子的。我听说最近大梁方面,就因此对楚国感到有些不满。”
田婴道:“这与大梁有何关系?”
邹忌呵呵道:“一直以来,秦国主要是向魏国买盐,但是如今秦国更多是向楚国买盐,魏国的贵族能甘心吗。若能破坏楚魏的关系,对我们倒也是很有利的。”
......
大雪纷飞,饶是繁荣的濮阳,此时郊外亦是人迹罕至。
只见远处行来一支队伍,约莫三百人左右,他们不但迎着风雪前行,而且人人身上还拖着重重的货物。
在这雪地之中,他们的速度已经快于普通行人,但是领队那个年轻人,似乎仍旧感到不满,挥舞鞭子催促着他们继续加快速度。
“快点!快点!你们这是在散步吗?我家隔壁卖菜的老妪可都比你们走得快。”
众人纷纷瞟了眼年轻人,心想,哪个买菜的老妪能够住在你家隔壁?
话虽如此,但是他们面对这年轻人的嘲讽,皆是沉默不语,只能不断地加快步伐。
因为这年轻人身上背着的货物,被他们还要多,但却还有力气吆喝他们。
关键这年轻人可还是贵族出身,这一般贵族的子弟,哪有这般生猛。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姜季武。
他的老师可是姬定,姬定在训练他的时候,经常将他讽刺的怀疑人生,如今由于天赋关系,他只能使出老师的一层功力。
不过有一点,他是要胜过他老师,就是他老师从不以身作则,而他这性子是除了老师以外,是谁也不服。
不但以身作则,而且还是干得别人多,同时拿得比谁都少。
一年下来,姜季武与他的士兵们押送货物是最多的,但是所得的钱,他是一文不取,全部给手下的士兵。
当然,他的要求也高,如今大冬天,整个雇佣军中,也就只有他的队伍还在继续送货。
姜季武就是将他老师教他的训练法,与押送货物相结合,他总是接下那些最为困难的任务。
他手下的兵也是痛苦并着快乐。
在远处一间屋门前,站着五六人,他们望着远去的队伍,皆是面露欣慰之色。
这些人正是濮阳的大富商。
员工这么努力,他们能不开心吗。
“真是想不到这姜季武变化这么大?”
“谁让他寻得一个好老师啊!”
“呵呵...话不能这么说,应该说谁让他有一个漂亮的姐姐。”
“那倒也是!哈哈...!”
“哎!”
白圭摆摆手道:“这大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