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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来临。
各方不约而同的罢兵休战。
毕竟今年可是从年头打到年尾,而谁都知道,一场更大规模的战争已经是蓄势待发,大家都需要休整兵马,全力应付这场空前规模的战争。
楚都!
大殿上,只见那上官展和上官子兰躺在血泊之中。
昭阳用袍袖抹去剑上的血,然后将剑放入剑鞘,看向对面瑟瑟发抖的上官纵等人,缓缓道:“此事到此为止,但是接下来我们必须要团结在大王身边,否则的话,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上官纵等人齐齐向楚怀王拱手道:“多谢大王不杀之恩,臣等愿能将功赎罪,以报王恩。”
楚怀王神色动容,俯身回得一礼,道:“寡人亦有错,未能及时察觉到周济野心,以至于中了他的奸计。”
得知蜀地传来的消息,楚怀王也终于反应过来,这极有可能是周济的阴谋,因为他和他的父亲都不知道,原来新会在蜀地拥有这么强大的势力。
但是他非常清楚楚国给予了新会多少支援,光凭那些支援,是不可能发展到这种规模,而且蜀地的新会,根本就不听从楚国的任何命令,也就是说这都是周济安排得。
那他就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是周济的阴谋。
即便不是。
他也容不下周济。
这卧榻边上岂容他人酣睡!
昭阳怀着满腔的愤怒,率领大军回都,他恨不得将上官纵等人全部处死,但是他心里明白,如今楚国再也经不起任何一场内耗。
他必须放下心中的仇恨和愤怒。
故此他只是将杀害屈易为的元凶,上官展和上官子兰处死,给了屈氏一个交代。
同时震慑朝中保守派,此时他们贵族必须要团结一心。
因为这个对手是他们从未遇见过的。
......
咸阳。
“臣愧对君恩。”
张仪匍匐在地,哽咽地说道。
“相邦快快起来......!”嬴驷赶忙伸手示意,又语带哽咽道:“寡人如何不知,此战失利,是决计怪不得相邦,相邦为我秦国霸业,不辞艰难险阻,四处奔波,只怪那老天不公,相邦何罪之有。”
张仪道:“此战皆因臣而起,臣自然得为此负责,若不问罪于臣,将来君上又如何服众,臣到时将会去往韩国,也将继续为君上效命。”
连接几次,张仪的计划都是功亏一篑,而秦国内部本就有不少人是反对他的,此战失利,他深知无法再在秦国待下去。
秦国不但没有得到整个西南地区,同时还把蜀地给丢了。
不管这是不是因为张仪的失误导致,但结果就是秦国又白忙活一趟,这引起秦国贵族极大的不满,反张仪的声音是越来越多。
嬴驷还是想留住张仪。
但是张仪心里非常清楚,留住他,对于嬴驷的权威,那会造成很大的冲击,打了败仗,若不问罪,那别人打了败仗,也不能问罪,君威将荡然无存,故此他回来就主动请罪。
最终,嬴驷被逼无奈,将张仪驱逐出境。
由司马错担任相邦一职。
不过嬴驷密信韩国,要求韩君启用张仪,在秦韩联军中担任要职,否则的话,秦军将不会在韩国作战。
韩国如今必须依靠秦国,不管韩君想不想,他都得答应。
......
邯郸!
在一片草地上,只见一位少年在凛冽寒风中纵马奔驰。
周边有着数百将士列队,目光都锁定在那位少年身上。
只见那少年张弓搭箭,在呼啸而过的寒风中,是一箭命中靶心。
如此精彩的表演,使得旁边的将士们高呼喝彩。
就连阵中的赵肃侯亦是激动地站起身来,是充满骄傲地看着那位少年。
过得片刻,那少年骑马至赵肃侯面前,从马上跃下,只见他并未穿着赵国军服,而是穿着郑国的军服。
他嘴里呵着热气,“君父,那郑军突然变得强大,虽然离不开那姜少将的练兵之法,但同时也与他们军服有着莫大的关系。
儿臣认真研究过,郑国的军服,更方便灵活,甚至比胡服更便于骑射,只可惜郑国少马,未能以骑兵为主,若是我军能够换成这种军服,同时增加骑兵作战,必然能够提升我军的战斗力。”
赵肃侯笑着点点头道:“既然雍儿极力推荐,并且也证明这军服的妙处,那就依雍儿之意,我军上下全部改换成这种军服。”
这少年正是赵雍。
他在郑国与姜季武合作之时,不但偷学了姜季武的练兵之法,同时还仔细研究过郑国的军备。
一个如此弱小的国家,突然爆发出这么惊人的战斗力,这令赵雍非常震惊和着迷。
他发现郑国不但兵甲精良,关键郑国的军服非常擅于机动作战,同时更便于骑马。
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