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献京就被祚密的军队围了。”
余夏紧紧地皱上了眉头,“祚密要攻打献京,他们怕不是疯了吧?”
“没疯,献京周围的城池早就被祚密攻下了,守城的将领都没有反抗,敞开了城门迎接祚密军进城。祚密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所有的城池,所以才能集结这么多军队于献京之外。”
余夏倒吸了口凉气,“我的天啊,献京的皇帝到底做了多天怒人怨的事,才让这些人灰心至此!对了,身在后宫的童敏怎么样?”
“自杀了。”
余夏深深地叹了口气,“唉,可惜了,那么聪慧的一个女子……”
她可以想象得到,皇帝怕是要拿童敏当人质,童敏又不想让父兄为难,所以毅然赴死,值得尊重。
“周生席呢?他还执迷不悟吗?”
“我出城之时,他正组织献京内的所有兵力,准备殊死对抗。”
“他那个死脑子,为了那个狗皇帝,至于吗?”
苏南亦深深看了余夏一眼,说,“有些事,我们改变不了。”
余夏抿了抿唇,陷入了沉默。
没错,周生席的死,严若函的死,他们都改变不了。
余夏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严若函安心的睡颜,她喃喃地开口,“苏南亦,献京就麻烦你们三个走一趟了,我想留在这里陪她走完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