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在意,只见他说道:“那东边回来的战报,在下也已经听说了。”
“在下从中感觉到了一丝蹊跷。”
“那绛侯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从辽东战场上,他所做下的那几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颇有智谋的人。”
“可为何在与张金称作战之中,会表现得如此的无脑?”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依在下所见,这极有可能是绛侯的示弱之举,在引张金称入套。”
“至于,他后面打算怎么做,在下倒还没想得出来,但在下认为绛侯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从时间上面算,恐怕绛侯又已经跟张金称进行了会战,消息也该快要传回洛阳来了。”
崔洪安看到他说得头头是道,心中更是不爽。
他又反驳到道:“你这话说得不对,那绛侯虽然用兵颇为不俗,但是他毕竟年轻。”
“况且他又刚刚被陛下大赏,年轻人做事容易上头。”
“说不好他便是骄傲自满了,这才遭逢如此大败,倒也不足为怪。”
崔洪安这话刚说完,还不等杜如晦说话,便马上就有更多的士子,参与到了这场讨论中来。
但终归想要巴结崔洪安的士子要多一些,加上裴璟前段时间的败绩,所以支持崔洪安论断的士子显然更多。
崔洪安也以为自己论断得胜了,显得有些沾沾自喜,头颅昂得高高的,就如同裴璟的那匹黑驴马一样。
可正当崔洪安志得才满之时,街面上却是传来了一片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