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身躯,抱在一起之后,不但没有一点娘的感觉,反倒活像三只熊瞎子在打架。
这伍云召,伍天锡也有些艳羡地,看着雄阔海身上的将官明光甲。
以及雄阔海身后那些隋军的普通明光铠甲,就差没有当场流下满地的口水了。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人心里暗暗地感叹,他们兄弟两人刚才还在为粮草和铠甲发愁。
如今他们看看这雄阔海身上的铠甲,才明白什么叫做乞丐,什么叫做土豪。
不过,他们看着这些盔甲,只是羡慕,没有任何的妒忌。
雄阔海与他们两个人是生死之交。
他们兄弟两人也不是那寡情薄义之人,自然不会对雄阔海这些盔甲,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伍云召拉着雄阔海的手,满脸欢喜地说道:“兄长离开太行山,已经有一些年月了。”
“你我兄弟三人,虽然书信不断,但是也已有数年不曾见面,可把我们兄弟两人想得紧了。”
雄阔海也笑了起来,说道:“我也十分的想念两位兄弟,只是军中的事物繁忙。”
“跟随了总管之后,我等经常到过处去打仗,平时也是一直不得闲。”
“便是一直想要回来太行山看一看,倒也是没有这个机会。”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个人听了雄阔海的话之后,暗暗地相互对看了一眼,眼睛里竟然有了几分不解。
他们两个原本以为是雄阔海是脱离了隋军,想要重新回到太行山落草。
可是如今他们两个听得雄阔海的话头,尤其是他话语里面,对那裴璟的尊敬来推断。
他们这个兄长,可能还真的没有脱离隋军。
只是要说他们这个兄长,是来剿灭他们的吧!
那也不太像。
雄阔海要是真的想这样做,那未免带的人也太少了些。
并且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人也相信,他们这个兄长,也绝对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的官帽子,而出卖兄弟的人。
只见伍云召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好开口。
最后还是性格更为直率的伍天锡替他开了口,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这一次兄长回来,是想单纯地探望一下我们兄弟?”
“又还是另有差事呢?”
雄阔海看到这兄弟两人小心翼翼的样子,也感觉到有些好笑。
只见雄阔海当场把脸色一板,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看到这个情况,竟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伍天锡心里正在后悔,自己这话是不是问得太直接了。
雄阔海脸上还是带着几分不满,说道:“难道两位兄弟,就要我在这里说事吗?”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个人才惊觉,三个人已经在这里站了大半天了,确实有些不是待客之道。
虽然这雄阔海不是客,但是正因为是他们的兄长,就更不能轻易对待了。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人连忙告罪,道:“这倒是当弟弟的不对了,兄长速往我们的寨子里面一坐。”
“再弟弟们好好地说一说,这几年来的遭遇。”
随后伍云召又转过头来看,瞪了一眼旁边的那员小头目,训斥道:“你们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紧回到山寨中,让他们收拾一些好酒好肉,今天晚上我们要给兄长洗尘。”
那名小头目连忙屁滚尿流地滚下去准备了。
在伍云召,伍天锡兄弟的寨子里面。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和雄阔海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三人也聊了不少,这些年来的际遇。
不过。伍云召,伍天锡兄弟倒是没有什么好聊的。
这两个人无非就是在这太行山里面,打打对面敌对山贼的寨子。
又或者下山抢夺富户的粮食,不断的积攒自己的势力。
因而,他们的经历远没有雄阔海的那么波澜壮阔。
当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个刚开始听说了,雄阔海是怎么加入到裴璟麾下时,还感觉到有些难以接受。
他们只觉得这雄阔海受了不少的委屈。
而那裴璟如此不讲武德,竟然连以多欺少这等下流的手段,都做得出来,实在是有损他的威名。
但是雄阔海自己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对于自己能加入裴璟的麾下,显得颇为振奋和沾沾自喜。
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一个人人羡慕的隋朝将军,麾下有数千上万军队受他指挥。
当然,以大隋现在这个局势,各地的乱军越来越多,仿佛都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他也应该马上会变得人人喊打就是了。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与雄阔海的酒,也已经喝得差不多。
他们这些年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