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心里咯噔的一声,马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裴璟的问题。
罗艺心中十分明白,恐怕裴璟又看中他麾下这八九千残兵败将了,打算要他们再撞一次城池。
他身中甚至已经隐隐有了一些明悟,他带出来的这一万五千人,最后能有个三千人回到渔阳郡,就算是他运气极好了。
看到罗艺讷讷不敢多言,裴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用极为夸张的语气说道:“怎么渔阳郡督军听说高句丽蛮子骂自己是隋狗,竟然还能如此一言不发。”
“莫非是你没有尊严的吗?难道渔阳郡兵都是没有长卵子的吗?”
渔阳郡督军罗艺胀红了脸,一时之间又不知如何反驳,但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没有卵子的。
他只能闷声闷气地说道:“末将听到那高丽狗如此辱骂我们,自然是十分愤怒的,只是………”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裴璟已经挥了挥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只是了。”
“看来是我误会了渔阳郡督军,那既然渔阳郡如此愤怒,这个攻城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请一定要为我们幽州军一雪前耻啊,兄弟们都在下面看着你们,为你们击鼓打气。”
渔阳郡督军罗艺再也顾不自己,到底是有没有卵子的了。
他急忙反驳说道:“总管怎可如此,我们渔阳郡兵在渡河战役中,已经产生了极大的损伤。”
“如今我军正是舔舐伤口的时候,实力尚未恢复,怎么可以接连投入到强度那么大的战役之中?”
“我看其他各郡的郎将和督军,对于那高句丽的贼军,也是愤怒异常,不如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们吧!”
裴璟听了这话有些讶异,转过头来看下其他的郎将和督军,问道:“你们十分愤怒吗?
其他的几个郎将和督军哪里看不出来,裴璟是打定心意要捉弄这罗艺了,他们怎么敢出来反抗裴璟。
于是,各郡的郎将和督军纷纷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声称绝无此事。
甚至虎贲郎将赵什柱还走了出来,满脸笑嘻嘻还大声喊道:“其实那高句丽人也没有错,在下确实是犬,在下正是幽州总管的忠犬。”
他这个话多少是有些肉麻了,一般人都表示难以接受。
尤其是幽州军的将领,还有各郡的郎将和督军,心里都在暗骂这个赵什柱不要脸。
他连这等阿谀奉承的话,都说得出来,实在是丢尽了他们的脸。
可是暗地里他们又觉得稍稍有些可惜,怎么那么好的说法,他们没想的出来,平白让这赵什柱抢了他们的风头,真是不该!
这罗艺还想再说什么的,是裴璟已经把脸孔一板说道:“莫非渔阳郡督军罗艺要违背本总管的军令吗?”
听到了裴璟这句话,身边的幽州军将领和赵什住等人,又把腰间的佩刀拔了出来?
仿佛着罗艺在说个“不”字,他们就能前当场将其砍死。
罗艺的脸色瞬间铁青,他明白对方这是吃定了他。
他再在这里饶舌,除了出丑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好处。
他心里对裴璟的恨已经无以复加,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末将谨遵总管的军令。”
事前,裴璟令麾下的工兵营砍伐树木,筑造投石车。
隋军已经连夜造投石车数百乘,分布辽东城墙下,正对着辽东城墙和城楼。
投石车把木桶大的石头投到城墙,直打得这些高句丽军队都不敢冒头。
裴璟一声令下,隋军开始攻城。
罗艺虽然心里不甘,但也明白,此时此景只能够服从裴璟的命令,否则在这里他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他抄起一把横刀,左手举着一个步盾,带着麾下的军队,推着云梯,快速地往辽东城杀去。
城墙面的高句丽士兵看到隋军已经攻城了,专等到他们靠近城墙的时候,才重新登城墙,接着便开始箭如雨下。
罗艺麾下的士兵,全部只有一件简单的皮甲。
虽然皮甲的防护能力也相当不错,但是城墙之的也是强弓硬弩。
城墙的高句丽士兵防护动作,倒也对他们造成了大量的伤亡。
不过,隋军专候高句丽弓箭手射箭时,城下又一齐拽动石车,炮石飞空,往乱打。
此时,城墙的高句丽军士兵正无躲处,弓箭手死者无数。
此时,城内的守将也已经登了城池,却看到了让他目?欲裂的一幕。
水桶大的石头由天而降,砸在他们这脆弱的城墙,砸杀了大量的弓箭手。
正好这个时候,有一个木盆大的石头,从远处飞向了守将站立的城楼。
这危机关头,幸亏新任的左副将反应迅速,连忙把他给扑倒了。
那木盆的石头就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