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幽州军的人,如此的坚持跳大神。
也让西陉关的突厥守将,心里有了一些犹豫。
莫非这些幽州军队,还真的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不成?
可是想到这里,这守将又是摇了摇头。
他拼命的想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了脑袋之外。
枉他还是一个沙场宿将,怎么会有如此离谱的想法!
他再看一看城墙下的这些幽州军,也不由得暗暗给自己打气。
这些幽州军,也不过只是故弄玄虚而已!
而西陉关墙其他突厥士兵情况,就更加不好了。
守将这这样手沾满了血腥,心智坚定之辈,尚且有这样的犹豫。
普通士兵们对这神神叨叨的事情,显然要更容易相信的。
他们开始怀疑城墙下面的这些幽州军的动作,是不是真有着一个什么样的原因。
否则的话,他们在城墙下折腾那么久,又有什么用呢!
守将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些士兵的脸色,他心中突然有些惊慌。
无论城下那些幽州军的动作。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用。
但是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情绪,在自己麾下的士兵中蔓延。
守将连忙大声喊道:“你们不要相信这些幽州军!”
“他们都是故弄玄虚的,为的就是动摇你们的心智啊!”
这守将在突厥士兵之中,显然也是颇有威望的。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便有不少的士兵心中一凛,倒也是确实相信了。
不少士兵开始怀疑,城墙下的这些幽州军,是在故弄玄虚。
可是哪怕是这样,他们也忍不住不停地往着城下,那些跳大神的道士观察着。
而此时城下的幽州军,正在准备一件大事。
徐世勣看着身边的裴愔,问道:“裴主事,士兵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裴愔点了点头,说道:“徐将军放心!”
“我手下的这些人,都是细心调教过的,保证这个事情万无一失。”
裴愔的麾下有一千名专门用来管理,使用轰天雷的士兵。
幽州军研发出来的轰天雷,绝对不假手于别人。
它们永远只掌握在裴愔这一千名士兵的手里。
其实这一千名士兵也是大有来头的。
他们全部都是河东裴氏的家生奴仆和庄丁。
这又是情况之下,他们对河东裴氏可谓是忠心耿耿。
便就是他们还有什么想法,那也不打紧。
他们的家人可都还掌握在河东裴氏的手里了。
这些负责管理轰天雷的士兵们,各自推着一个小车的轰天雷。
他们到达了投石车的边,并合力抱起一个轰天雷,放到了投石车。
然后,只等着这些投石车的发动了。
徐世勣其实更善于智谋,。
他的武艺比单雄信,雄阔海这些人,不只是差了一筹。
可是今天晚,他依然选择顶盔冠甲,打算亲自阵。
因为很简单,轰天雷这种东西一旦使用,对于敌军的士气,肯定是有着非常大的打击。
只要轰天雷在城头爆炸,这些城头的突厥士兵,肯定会十分的惊慌。
到那个时候,就是他们破城的时候。
但是老话也说了,一回生,两回熟。
如果这一次这票买卖做不成,那么等到城墙这些突厥士兵们回过神了,明天这些计策可就是不好用了。
而城墙的士兵们足足也有三四千人。
徐世勣他们也不过只有五千人。
要是错过了这样的大好机会,那么徐世勣再想夺取这个西陉关,就会变得极为艰难。
他在装神弄鬼搞了大半天,可不就是为了这增加城墙敌军士兵的惊慌吗?
裴璟向来对军令十分看重,说了拿不下西陉关,就让徐世勣去死。
这可不是一个开玩笑的事情。
西陉关的突厥士兵,还在看着城墙下的那些道士在跳大神。
仿佛那些道士,永远也不会疲惫一样。
在火光的照耀下,那些道士们的表情,显得更加诡异。
有不少的西陉关关墙突厥士兵,也打了个啰嗦。
正在这个时候,徐世勣一声令下。
十数架投石车,各自发出了一枚的轰天雷。
西陉关关墙的那些突厥士兵,只感到远处飘来了几道流星。
那是轰天雷引线燃烧所发出的火光。
西陉关的突厥士兵,却以为那些是流星。
他们听说过这样一个说法,对着流星许愿,长生天就会满足他们的一切愿望。
他们正想把他们观察到的东西,告诉身边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