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懂的道理。”
“对方要是真的是窦建德的女儿,怎么会跑到幽州来,还亲自打探情报?”
“这简直就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窦建德这不是把一个大好的把柄,平白地交到我手上吗?”
凌敬也感觉到这个事情,显然十分魔幻。
“殿下,属下已经打探清楚了。”
“那些护卫说,就是因为窦红线跟窦建德产生了矛盾。”
“窦红线才在一气之下,跑到了幽州来,想立下一些功劳,好给窦建德看。”
“如今的窦建德,想必还在自己的地盘里面,拼命寻找着窦红线的踪影。”
这样说的话,裴璟就能理解了。
不过,相比于一个区区的窦红线,裴璟更关心其他事情。
“城外养信鸽的那个庄子,都控制好了吗?”
“那些信鸽我有大用。”
凌敬心中一凛,连忙点头。
他瞬间明白了裴璟的意思,这是要对窦建德用兵的。
“请殿下放心,我们杀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颇为灵醒,想要放出信鸽。”
“可是却被我们及时阻止了。”
“而他们勉强放出的一个信鸽,也被我们当场射杀。”
“绝对没有走漏丝毫的消息。”
凌敬为人严肃并且诚实。
如果他说没有走漏消息的话,那就绝对是没有走漏消息。
“那就前面带路吧,我也想看一看这窦建德的女儿,到底长了个什么样。”
凌敬闻言,脸上露出了不知名的笑容。
“那窦红线就关在了秦王府附属的大牢里面,我在为殿下引路。”
他已经想到了,裴璟肯定是会夜审窦红线的。
因此,他聪明地选择没有把这个窦红线,关到他们锦衣卫的大牢里。
他反倒马上差人,将窦红线送来秦王府的附属小牢。
由此可见,凌敬的办事到底有多细心。
因为他连每个月一号,求月票的事情,都清清楚楚的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