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无非就是摸到军营旁边看一看,或者到附近的集市里面的酒馆喝喝酒,打探打探消息。
这些套路,锦衣卫早就已经烂熟于心了。
所以樊鹏自以为很高明,实则遇到同行时,被同行看起来的话,也就那么一回事。
当他们刚走进酒馆的时候,就已经被这酒馆里面埋伏的锦衣卫给发现了,
其实他们桌子东边的那一桌,就是锦衣卫的探子。
樊鹏这样伪装成买购买山货的商人,手上却有厚厚的老茧。
虽然买山货的商人,很有可能手上也有老茧,但是照理说,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精锐的锦衣卫探子,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他们手上的老茧跟平常干粗活的老茧之间的差别。
何况,就算他们真的不是窦建德的探子,那也没有什么。
反正他们今天也不是来抓人的,他们反倒是来送消息的。
“哎,张兄,听说你前天出城打猎的时候,还遇到了一头肥鹿,险些就将他射杀了。”
旁边的其他食客,一听到这两个锦衣卫的探子聊天,马上就相看了一眼,赶紧低头又扒了几口饭。
他们心里想的却是,嘿,这又来了。
也不止他们这样想,在这个酒馆待得久一点的客人,已经看到这两个人,在很多外来人面前,谈论起这个事情了。
他们用屁股一想,也知道这两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军营的人,如今正在这里忽悠傻子呢!
不过,自从他们河间郡被秦王殿下裴璟坐了天下之后,他们的日子也的确好过了不少。
再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草寇,前来镇子上烧杀抢掠了。
甚至连他们苛捐杂税都少了不少,百姓们的日子虽然还是很艰难,但是终归能过下去了。
百姓们对比起前两年,大隋为了征讨高句丽,拼命加高税收的日子,现在可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镇子上的百姓有时候会想,如果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下去就好了。
甚至他们会想,如果秦王能够做皇帝那就好了,
这样的话,大家都能够活下去。
因此,他们对于秦王殿下裴璟的军队,也是无比的拥护。
百姓们知道这两个锦衣卫,也是在干正事。
因此也很老实的没有去拆穿他们,反倒尽量给他们作掩护。
百姓们原来该谈论什么的,还是在谈论什么。
被朋友问到这个事情的那位张兄,此时也是一番痛心疾首的样子。
“唉,那可不是嘛!”
“我那一柄破天落日弓,平地惊雷箭的厉害,你也是晓得的。”
“当时那头肥鹿,就已经被我射中了屁股蛋。”
“且慢,张兄到底是射中了屁股?还是蛋?”
“呸!贼子休要打岔!”
“如果不是它带着伤还跑得那么快,最后跑进了城外那支隋军的防区,我早就将它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