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制度的消息,也很快传了出去。
整个琢郡的郡城里面,都喧嚣了起来,各处的茶楼酒馆,已经传遍了这个好消息。
现在秦王殿下裴璟出征的时间,已经十分紧迫了,这个制度注定是没有办法,完整地建立起来。
但是先行搭出个架子来也不难,何况之前幽州虽然没有三省六部制,但是负责的事情的官员,都还是有的。
到时候,秦王殿下裴璟只需要,把职能划分一下就可以了。
到了晚上,秦王殿下裴璟没有选择在,自己的秦王府里面吃晚饭,反倒是跑到了祖父裴蕴的宅子。
像秦王殿下裴璟的父亲裴爽,母亲柳氏等等,也是一直是住在这个宅子里面。
秦王府虽然是裴璟的居所,但是也还肩负了一大部分的行政职能。
秦王府内有不少宅子,都是负责各个方面的官署。
以前,裴蕴觉得这秦王府的人员往来太复杂了。
所以他才搬出来单独居住。
可是裴蕴搬出来的日子,也不见得真的那么快乐。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但是到后来的话,裴蕴的这个日子,便就越来越显得不那么快乐了。
尤其是手头没有什么事情做了之后,裴蕴一天到晚也是闲的发慌。
他本来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可偏偏朝廷是回不去了,在裴璟的麾下,又没有合适他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他是秦王殿下裴璟的祖父,工作中难免真的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起冲突,但谁敢跟他争辩呢?
结果等到了今天的时候,祖父裴蕴竟然听说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他的那个族兄裴矩,竟然被秦王殿下裴璟,任命为民曹主事了。
裴矩还和另外的五个人,组建成了什么政事堂。
他们将在裴璟率军出征之后,处理幽州的各项事宜。
裴蕴还是十分了解孙子的性格的,他认为裴璟正在尝试一种新的制度。
如果他料想的不差,想必这个制度,不但在裴璟作战的时候会使用。
到其他的时候,这个制度很有可能也会继续使用。
也就是说,这个制度可能已经成为了,一个固定的制度。
这就更让裴蕴感觉到难受了。
他自己感觉他的才能。比他的那个族兄裴矩差不到哪里去。
怎么他这一个孙子裴璟,把那么好的官位给了祖父的族兄裴矩,反倒对他这个祖父有些不理不睬了。
祖父裴蕴一个下午,都在生什么气。
其实自从裴蕴闲了下来之后,裴爽可是倒了大霉了。
本来他是跳脱的性子,一天到晚也闲不住。
以前在长安的时候,裴爽便在长安的街头浪荡。
后来裴爽去到了洛阳之后,又在洛阳的街头上瞎混,留连,于青楼楚馆,不能自拔。
如今一来,裴蕴没有事情做,二来也怕儿子的这个做法,影响了孙子裴璟在幽州的威望,便对着裴爽严加管束。
别看这裴爽已经四十多岁,将近五十岁了,还时常备裴蕴拿着家法打得嗷嗷叫。
等到下午的时候,裴爽看到裴蕴心情不爽,他就更加不敢炸刺了。
甚至裴爽看到裴蕴的出现,他都绕路走,看的柳氏也是一阵的好笑。
结果到傍晚,秦王府方面竟然派人来传话,裴璟今天晚上要回家来吃晚饭。
听到这个消息的祖父裴蕴,脸上更加不爽。
“哼!他还有脸回来,我今天晚上倒是要看他有什么说法。”
虽然公公脸色不太好看,但是儿子回来吃饭,也是不多见的事情。
柳氏召集了厨子,弄上了一些裴璟比较爱吃的菜,就等着秦王殿下裴璟的大驾了。
等到傍晚的时候,裴璟回到了祖父裴蕴的宅子。
可是裴璟一回到家里,就看到裴蕴拉着个老脸,一副我很不高兴的样子。
裴璟自然知道祖父为什么不开心,他心里也是好笑,怎么祖父裴蕴的年龄越大,反倒越来越孩子气了。
裴璟到来家中,便马上开始开席了。
裴蕴虽然没有什么官位在身,但他如今仍旧是一家之主。
祖父裴蕴坐在主位,左边是孙子秦王殿下裴璟,右边坐着儿子裴爽。
一家人平平静静地吃着饭,和以前吃饭时的活跃,显然有些不太一样。
裴爽最近这段时间,也是被打老实了。
他坚持着自己闷声大发财的原则,绝对不说一个字,免得又招来老父亲的一顿毒打。
裴璟感觉家里的饭,就是比他秦王府里面的饭要更加好吃。
“母亲,这宅子住得还习惯吗?”
柳氏点了点头看向儿子那关心的眼神,“这里一切都好,我住的很舒心,你也不用太挂念家里了。”
裴璟点了点头,他看得出来母亲说的是真话,“孩儿感觉这宅子上的厨子,还真是不错,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