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京城的一家布店来了一堆官兵,围观的人群见者落泪。
“这哪是小偷,分明是强盗。”
店内好似被哈士奇翻新过一样,碎布满地一片狼藉,掌柜和伙计静静的看着,不发言语。众人以为他俩受到了打击,主动上前安慰。
“千万别想不开,好日子在后面呢。这些碎布给我打包吧,回家垫狗窝。”
“掌柜的,你家还有多少布,我买一些,给我未来的媳妇先买点。”
你一言我一语,眨眼间店铺彻底空了,官兵也没收集到线索,简单登记一下就走了。
“辣椒水都清干净了吧,一定要三缄其口,记住没!”
伙计十分谨慎的点了点头,和他们的性命相关,不容疏忽,所有证据都被他清理的干干净净。
一个年岁略长者开心的抚着胡须,昨日的赌局自己赢定了!整个上午听着传来的消息,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已经下手,不过他也有所准备,坐等吃瓜。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他这边功成身退,相信别的掌柜也不会差。
“掌柜的,咱们好像没有亏唉。”
当然不亏了,书可不是白看的!怀中的书籍都快翻烂了,其中有几页还被摘抄了下来,足以证明非常重要。
“明日去写个横幅来,说咱们减价清仓,过几日换成经营不善,半价处理。”
听的伙计一脸迷惑,这不是刚大赚一笔吗,要跑路了吗?
“你那什么眼神,咱们借机把前几年的囤货都卖了,马上快发霉了。”
当时参加培训,他就对书中卖惨的套路非常喜欢,今日用过之后尝到了甜头,一发不可收拾。
小伙计满眼崇拜,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陈洛上午买完学习用品,前脚刚走史义国就来了。
睡了个美美的懒觉,不用看就知道父亲去朝会了,要不然早就被打醒了,美好的一天从逛云良阁开始。
史义国抱着广撒网多捞鱼的理念来到了云良阁,他要多线操作,能成一个是一个。
“姐妹们快看,屎一锅又来了。”
邵贝贝使了个眼色急忙躲到了楼上,不用想就是来找自己显摆的,丢这么大人,还有脸来,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邵姑娘呢?”
人未至,声先到,可惜打错了算盘,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她听闻学子都在晨光文具店,去看热闹了。”
什么人这是,姐妹们的抱怨他也没听到,半只脚还没踏结实就收了回去,转向下一个目的地。
不知道自己被骗了,满心欢喜的挤进店中,人没找着,反而又花了几千两银子。
门口有个人见到他非常热情,说是今年科考的答案,胸脯拍的硬邦邦的,还说不高中毋宁死,容不得他不信。
拿着手中的玉笔和书籍,失落的回到了家,看着家门没了,他还在以为是父亲让人换了呢。
“爹。”
爹他为什么在跑?喊了好几声也不应一下,突然史义国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爹居然是光着腚!
暗道自己是在做梦吗,一巴掌打在脸上,好疼,随即赶紧跟了上去,刚好看到跳缸的一幕。
“爹?”
父子二人两眼相对,史尚书社死的很彻底,以后还怎么面对儿子!下面的火辣疼痛还在折磨他,被冷水一激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哦。”
史义国看呆了,爹爹失心疯了吗?
见到儿子后史尚书恢复了一丢丢理智,立即催促他道:
“赶紧去找大夫,快滚!”
史府上演了一场不堪入目的大戏,惨叫声在卧室连绵不绝。
大夫也知道摊上事了,为京城有名的尚书看这样的病,后果可想而知,涂抹药膏的手一直在乱抖,加剧了史尚书的疼痛。
受到威胁的大夫惊惧的跪在地上,再三求饶之后逃出了史府。
史尚书已经虚脱了,在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犹如死尸一动不动,旁边的儿子一直老老实实的站着,和在外面简直判若两人。
几个小时之后史尚书恢复了一些力气,嗓子沙哑的问道: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史义国差点跳起来,站了几个小时浑身麻木,父亲如同僵尸一样的声音,让整个屋子都愈发阴冷。
“回父亲,儿子最近一直在努力复习,没有惹事。”
他从小就受到了棍棒教育,自然不敢说实话,能把父亲整到如此境地,陈洛怎么可能有这般能耐,自动把陈洛过滤掉了。
难道是有人在整我?儿子的品性他很了解,京城小霸王,除了皇亲国戚没人敢轻易动他。躺着床上的史尚书想起一个人,自从见面开始就嘲讽自己,平时也是不对付,很大可能是兵部的孙慷。
说起孙慷整个大梁不得不佩服,十几年前的战争中,为了守城孙慷使出了全国震惊的手段,利用金汁坚守城池半个月。
把排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