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雪扑到钱堆里,一枚枚数着铜钱,眼里只剩下孔方兄,偶尔抬头看一眼李念,眼中流露出如火般的热情。
今晚的盘肠大战看来是没跑了,可是我真的虚啊!
生蚝没有,先弄点腰子顶一顶,不然明儿怕是下不了床了。
揣了几串铜钱哼着小调,出门而去。
我赚钱啦!赚钱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我左手买个诺基亚......
静边城是座军城,一条百米长街,左右散落这几家铺子,零星有几个支摊卖吃食的,商业规模还不如小时候乡下赶集。
到肉摊买了几个腰子,顺便打包了板油,正好今天收获的小鱼小虾炸了当零嘴。
晚上吃鱼得有香料,药店里一问很多香料都没有不说,胡椒、茴香......这些进口货更是贵的离谱,是身价十贯钱的李念吃不起的味道,只能配个残缺版的十三香。
路过铁匠铺,花500文订了一口铁锅,布店里买了布,粮店里买了大米白面,在也不用吃剌嗓子的粟米了。
暮色降临,钟声响起,要宵禁了。
出了市集,遇到寻来的赵如雪,李念递上夹咯吱窝里的布匹道:“如风,如云的衣服都破了,忙完春耕一人做两套新的。”
腾出手来,李念从怀里掏出一支铜簪子,给赵如雪插上,端详着道:“我家娘子就是好看,以后有钱了给你买金的。”
赵如雪侧头,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有些哽咽道:“回去吧,宵禁了在街上被抓到要挨鞭子的。”
看着赵如雪眼中的柔情,让李念有点慌,腰子是不是买少了。
李念要亲自下厨,赵如雪死活不让,无奈之下退而求其次,李念在一旁指点,赵如雪动手。
熬猪油,炸小鱼,熏鱼,折腾半天,两小油渣、炸小鱼吃饱已经睡了。
糟蹋了半罐子猪油做的肥皂已经凝固,李念献宝一样拿给赵如雪道:“这是皇家配方秘制的澡豆,洗的特别干净,娘子可愿和为夫共浴?”
赵如雪轻哼一声,点点头,宽衣解带,露出玉体无暇,双手抱胸,羞涩的坐进浴桶里,脸红的像蒸过桑拿。
两人虽然早就那啥啥了,可那都是晚上,黑灯瞎火的,现在这样明晃晃的赤诚相对,还是第一次。
喝下去的腰子汤有了反应,只觉的腹中燥热无比,灯下美人入浴,李念那还忍的住,一把拉过来搂在怀里,上嘴就啃。
浴桶摇晃,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很是响亮,的亏浴桶结实,不然非得散架。
折腾的水都凉了,一桶水只剩下半桶,两人才偃旗息鼓,温存了一会激情后的余韵,李念打了肥皂给赵如雪洗头。
肥皂洗过的头发涩的厉害一点都不顺,李念拿着梳子,一点点给赵如雪顺着头发,轻衣薄纱之下胴体妙曼,李念又想了。
食髓知味,何况是如此美人,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只能想方设法补腰子了。
连续几天的忙碌,地都开了出来,现在就等春雨下来,就可以播种了。
河边下的地笼每天都有收获,盐价太贵,做不了咸鱼,熏鱼挂满桃树,鱼腥味混杂着桃花香味道说不出的怪异,院子外路过的人眼里藏不住的羡慕。
“一、二、三、四、五、七、九......”
难得空闲,赵如雪在挑选种子,两小在桃树下一遍一遍数着树上的熏鱼,数来数去没超过十不说,还总是丢三落四,互相埋怨对方数错了。
此情此景当赋诗一首,李念酝酿着酝酿着,看到了墙外的孙巡官,瞬时没了心情,可脸上还得陪笑。
知道的越多胆越小,所谓巡官,巡查镇内各项事宜,负有监察之责,管的很宽,收税、征兵、徭役......都是切身相关的事情,得罪不起。
“孙巡官莅临寒舍,实乃蓬荜生辉,未曾远迎,还望巡官见谅。”
孙巡官愣了一下道:“你小子是读书人?”
“嗯~~~~~~识的些字,算不得读书人。”
“不是读书人你掉什么书袋子,好好说话,老夫是来问问你那个捕鱼的法子能不能公开。”
李念有些诧异道:“笼子就在河边吊着,这么多天就没人去看一下咋弄?”
“不问自取是为盗,要量刑的。”
古人这么有节操的吗?电视里演的那些巧取豪夺难道都是假的?
“现在您问了,小子也同意了,可以自取,法子和穿牛鼻环一样很简单看一眼就会,不过小子有一个忠告。”
“说来听听。”
“城外的苍头河,马营河都不是什么大河,捕鱼的人多了,收获就小,闲暇捕一点改善一下生活还行,当营生来做却是不行,要抓大放小,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无鱼可捕,。”
孙巡官点了点头道:“竭泽而渔的道理老夫懂得,会吩咐下去的。
你小子识字,可懂算术?”
“略懂略懂。”
“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