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
“伤口缝合术固然精妙,伤兵养伤期间的护理也很重要,需要有人悉心照料,伤兵营如今都是一些残兵,做不来这细致活,能否调拨一些军中的洗衣妇,营·妓来伤兵营做护士。”
“护士!”
“就是护理士兵的人。”
卢长青没在李念眼中看到邪念,点头应下。
“明日你来领取手令,自己去杏花楼挑选便是。”
“末将谢过司马。”
把人送出营门,李念拉住孙巡官低声道:“王参军和您有多大仇多大恨啊,这么刁难我。”
孙巡官摇了摇头道:“这事你怪不到老夫头上,我们虽然不对付还不至于如此,主要还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怎么得罪他了?”
“牛鼻环,王家做的是耕牛生意,牛鼻环一出,肉牛变耕牛,耕牛价格直接腰斩一半,王家的耕牛可不是一头两头,而是几万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小子当心了。”
“王家很厉害吗?”
“太原王家,你说厉害不厉害,虽说五姓七望不复从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孙老,得罪了太原王家,我是不是死定了?”
孙巡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换做太平年间你确实死定了,可现在是乱世,说了算的不是家世,而是刀把子,看好你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