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
“王绾,昌平君芈启是不是华阳太后安排在仲父身边的细作。”
王绾吃了一惊,他并不明白嬴政为何会这般询问,直言道:“臣不知,王上为何会这么说。”
“寡人身边充满好多令人不解的事情,寡人行走的路线寡人的生活举止都在别人一步步的计算之中,王绾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清楚寡人的一切,为什么?”
嬴政越说越是激动,他一掌拍到桌案之上,声音之大响彻整个宫殿。
王绾冷汗直流,直接跪了下来,他不明白嬴政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直接俯身在地一声不吭。
嬴政握紧了拳头,一路之上昌平君的安排是那么顺畅,回到咸阳的这段路途中,他们并未遭到任何刺客的拦截刺杀。
踏进咸阳之时,一股隐形中的变化虽然藏的很深,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一丝信息。
长信侯嫪毐酒醉之时,竟然大肆宣扬他是当今王上的假父,以后朝堂朝下有谁不听他的号令,即刻下令处死。
这股流言在咸阳流传已久,他本以为嫪毐会有所收敛,没有想到的事,他打着太后的旗号笼络势力,在封底山阳起了一座占地千亩的“名士院”,其心可见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