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不客气道:“盛大人,起来吧,麻烦继续审案。”
盛章起身,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急忙坐回堂上。
惊叹木一拍,就问原告:“原告何人,状告何事。”
“大人,我乃王炳,家兄王昂……”
接下来的流程。
奉上状纸,盛章过目完。
啪!
惊堂木一拍。
盛章冲杨傲问道:“杨进士,王家状告你伤害家兄,你可认?”
杨傲回道:“大人,我说他是自己误伤的,你信不?”
“这话我自己都不信,不过事实就是这样。”
王炳立马叫道:“你胡扯,天下哪有人自残的,定是你伤的家兄。”
杨傲反问一句:“怎么就没人自残啊,纹身,皮鞭,口枷,穿孔,嗑药,吸笑气等等这些哪个不是自残?”
“王昂会自残,不是很正常嘛。”
在场的人都听懵逼了。
纹身还能听明白。
这皮鞭,口枷,穿孔,嗑药,吸笑气,这都什么东西啊。
这杨傲还真是个傻子,尽说些让人听不懂的浑话。
王炳叫板道:“那你说,我兄长有什么理由自残?”
“他好端端的在酒楼和人吃酒,怎么突然就想不通要自残了?”
杨傲掏耳朵回道:“这还想不通嘛,老天爷看不惯他欺负人,想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呗。”
“不过这个教训给的有点大,够他终生难忘的了,嗤嗤。”
杨傲嘲笑的冲盛章拜了一下。
说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王昂在酒楼和我撞见,欺负我患有脑疾,就故意诓骗我,要我跟着他自宫。”
“我借口推托不会,要他教我如何自残,本来我也就是想他知难而退。”
“可谁成想这傻帽真就把裤子脱了,然后拿着我的匕首演示怎么自宫。”
“结果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鹊鹊给割了。”
“哈哈。”
围观的百姓顿时笑了。
哪有这样的傻逼。
居然把自己给阉了的。
王炳气的脸通红,叫道:“你胡扯,我兄长怎么可能一不小心就伤了自己,分明就是你刺伤的。”
杨傲立马喊冤:“冤枉啊,大人,我要伤他,按照犯罪痕迹学,我现在身上该沾满他的血迹才是,可你看看,我身上有吗?”
杨傲立马转了个身。
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点血迹都没有。
不过大家纳闷。
这犯罪痕迹学又是什么东西?
这傻子还真是一句一个新词,让人犯迷糊。
盛章看向王炳:“这你怎么解释?”
王炳立马道:“大人,杨傲身边有长随,说不定是他指使长随伤的家兄。”
杨傲哦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买凶杀人啰?”
“正是。”
杨傲冷笑问道:“大人,这家伙一会儿说我伤的人,一会儿又说我买凶杀人,他根本就是在捏造事实,存心诬陷我。”
盛章立马冲王炳看去:“王生,王伴读到底是怎么伤的?”
“这?”
王炳为难了。
自己又不是当事人,能知道案发情况才怪。
当即道:“此事我家书童亲眼所见,他一定知道杨傲是如何伤的家兄。”
“传书童。”
书童上堂,跪地磕头。
盛章问道:“王府书童,本官问你,你家郎君可是杨傲所伤。”
书童立马道:“是的,就是他伤的我家郎君。”
“用什么伤的。”
“是匕首。”
杨傲立马叫道:“喂喂,你当时在门外候着呢,哪只眼看见我用匕首伤的王昂,难不成你会透视眼。”
“兄弟,你这透视眼是长针眼了吧,看的忒不准了。”
众人无语,杨傲又是一通让人听不明白的胡言乱语。
书童继续指证:“我虽然人在外面,但是我家郎君就是被你伤的,我家郎君手里还握着你的匕首,这就是铁证。”
杨傲嘲讽道:“没亲眼看见,就胡乱指认我伤的人,这我可不认。”
王炳立马道:“大人,当时赵明诚也在雅间,他亲眼见到了案发全部经过,还请大人传唤他上堂。”
“等一下。”
杨傲立马喊道。
王炳讥笑道:“怎么?怕了?还不老实交代罪行,求大人轻判。”
杨傲鄙夷道:“谁怕啦,我就是想问一句,这赵明诚为什么在雅间?”
王炳回道:“今日他和家兄相约在樊楼吃酒。”
杨傲哦了一声:“这么说赵明诚是王昂的朋友,他的证词你妥妥的完全相信啰。”
“当然。”
“那我没意见了,传人吧。”
赵明诚传上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