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只是战场被抓了,而不是这些人口中的奴隶。
“啪!”
伟天右手中指弯曲在大拇指下,一瞬间就向着鲜卑女奴的脑壳弹了去。
“啊!”
鲜卑女奴吃痛大喊一声,原本控制住的眼泪,因为疼痛再次流了下来。
一旁的士兵看到伟天的动作,手已经放在了腰别着的刀刃。
一旦鲜卑女奴有过激的反应,几个士兵当场就送她走。
鲜卑女奴迅速抬起头,眼泪覆盖了整个面庞,本想动手的她看到士兵的动作也强忍了下来。
一脸委屈的看着伟天吼道:“臭不要脸的!你给我滚犊子!”
伟天都被鲜卑女奴逗笑了,静静的看着鲜卑女奴说道:“不是,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要把你杀了,你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还敢骂我?”
说罢,伟天再次弯曲手中,西瓜熟了的声音再度从伟天的手指和鲜卑女奴的头顶传了出来。
鲜卑女奴被伟天彻底惹火了,抬起头盯着伟天:“你再弹我试试!”
“啪!!”
二话不说,毫不犹豫,伟天再度向着鲜卑女奴弹了过去。
委屈,不甘心涌了鲜卑女奴的心里。
这和公孙越打自己完全是两个概念,公孙越只是鞭子抽一下,而且自己身还有衣物。
因为一旦鲜卑女奴身一旦有了伤痕,价钱就会少很多。
伟天看起来轻描淡写的三下,没想到这么疼,尤其是鲜卑女奴的额头,已经隐约有红肿的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