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吵杂不停,屋内却十分寂静,貂蝉跪坐在桌前静静的等待着良人的到来。
入夜,伟天在门外长长的吐出几口浊气,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伟天还没有一次喝醉过,今日也不例外。
推门而入,貂蝉交错的玉手代表她心里的紧张,伟天也鼓足勇气关门坐到了貂蝉的身边。
貂蝉伸出略微有些颤抖的手,将桌的两个木瓢当中倒了一些酒水,这也是两人今日之礼的最后一步。
“婵儿,今生今世,我定不负你。”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俏丽若三春之桃,清洁若九秋之菊。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夫君的心意婵儿早就知晓了。”
貂蝉轻声念出了伟天作给自己的诗词,端起桌案的酒瓢,单单是今日的结发锁,早已让貂蝉将整颗心都放在了伟天的身。
轻轻碰触,伟天将酒瓢一饮而尽,看着脸通红的貂蝉,伟天放下酒瓢起身走到了貂蝉的身边一把抱起了貂蝉。
佳人入怀,身若无骨。
淡淡的烛火萦绕在房间,貂蝉的狐眼此刻更是迷人:“夫君不熄灯么?”
“熄了也没用。”
伟天将貂蝉平放在了床榻,貂蝉脸渐泛起红晕疑惑道:“为什么啊?”
“因为接下来不让写。”
“唔......”
春宵良夜,琴瑟调和,屋外的房梁两只麻雀依偎在一起叽喳的叫喊着。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第二日的清晨,晨曦从东方升起,一缕阳光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爬了小院。
“夫君,夫君。”
貂蝉蜷缩在被子里伸手轻轻的摇晃着伟天的肩膀,伟天从迷睡中醒来,眼睛半睁着搂过貂蝉说道:“别闹,再睡一会儿。”
“不行,该起来了。”
貂蝉连忙摇头将伟天从睡梦中摇醒,伟天的习惯貂蝉是知道的,雷打不动的作息时间,辰时就会起床去整理今天的公务,貂蝉可不想让外人看到伟天睡过了自己日常的作息时间,而且还是因为自己。
看着貂蝉撒娇的样子,伟天也只好坐起身子,轻刮了一下貂蝉的鼻梁说道:“就你想的多。”
看着伟天开始穿衣服,貂蝉也连忙准备坐起来服侍伟天穿衣,可一阵疼痛让貂蝉又皱起了眉头。
伟天听到了貂蝉吃痛的声音,转过身将貂蝉按在床盖好被子说道:“你今天好好休息吧,别乱动了。”
“可是...”
看着貂蝉还想起身,伟天故作生气状看着貂蝉认真的说道:“你新婚第一天就不听我的话了?”
“婵儿不敢。”
貂蝉赶忙缩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的一角拉住了自己的脸庞。
“这才对嘛。”
伟天起身穿好衣服弯腰轻触貂蝉的额头说道:“我去叫若落过来陪着你,有什么事你就让她办就行了。”
貂蝉点点头拉着被子不好意思直视伟天,伟天嘴角挂起笑容起身向门外走去。
刚刚推开门,就看到若落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过来,两个眼眶黑成了熊猫。
我去,忘记昨晚给若落换房间了。
伟天看着若落有些尴尬,若落的房间就在貂蝉房间的旁边,这是方便伺候貂蝉,但这种木质门,想要隔音...简直异想天开。
若落也不出所料的给了伟天一个幽怨的眼神说道:“夫人要洗脸么?”
“啊?额,不用,你看着她,让她躺着休息等中午再起来吧,让厨房中午备一些好吃的东西送过来。”
若落对着伟天点点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向屋内走了进去。
公元188年夏。
当今皇帝刘宏在洛阳召开了一场巨大的阅兵会,十万朝廷士兵在洛阳城中集合待命。
这个皇帝在自己生命的最后的两年内,觉醒了。
各地汉代子弟纷纷大受鼓舞,夺回凉州的气势也越来越足,而此时的幽州,却和其他州格格不入。
仿佛置身事外一样,幽州的黄巾早已不在,外地进幽州的人,不管去哪座城都有严格的审查制度。
偶尔冒出的一两个山贼,直接被几万大军踏成平地。
幽州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幽州的就焕然一新,从各地来到幽州的学子百姓等,都纷纷感叹幽州的管理制度。
而伟天的鲜卑女奴的生意,也就在此刻戛然而止,似乎没有人知道这汉代的地下还藏有这么肮脏的交易。
学堂,军校,城池的建造,这些东西不再是伟天一个人花钱了,而是全部幽州的百姓。
建造的速度肉眼可见的快,伟天又将一些新的法制传达了下去,如果说原本的幽州是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的话,现在的幽州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