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铠甲,黑色长戟,黑色气质仿佛就在眼前猎猎起舞,幽州大军的站起仿佛就在眼前,上面的标志清楚,霸气外露,这是幽州军没有错了!
哨兵的脸色瞬间变白,连忙便要去敲响警钟,因为慌乱,脚下被绊了一下,嘭的一声摔了个恶狗扑食,腾起一大团的回城,连滚带爬的战了起来,跑到了警钟的旁边,使劲的敲了起来,急促慌乱的钟声随即在军营中回荡开来。
“将军!不,不好了!幽州军!好多!好多!”
一名军官跑进了大帐当中,一脸的惊恐有些语无伦次。
守将的心不由的咯噔一下,连忙提起自己的大刀疾步走出了大帐,吕威广和韩猛对望了一眼,随即跟了出去。
登上了瞭望台,守将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住了,只见平原之上风起云涌,黑甲如玉,近二十万的幽州军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害人其实,就如同一座随时就要爆发的火山一样。
守将手中的大刀好悬没掉下去,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咱们只怕是守不住啊!”吕威广面色苍白地说道。韩猛紧皱双眉点了点头。
官渡守军看着眼前威势如大海的征北大军,个个惊骇不已。还未交战,东安守军的战斗意志便已经降到了谷底。没有人认为自己能挡得住幽州大军的攻击。
当天傍晚时分,袁绍便接到了东面传来的紧急军情。原本心情正好的袁绍好像被雷电给直接劈中了一般。愣了片刻,袁绍难以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脸色苍白,神情如同梦游一般。
“主公,这是千真万确的!利城和季秋已经失守,还请主公早作决断!”风尘仆仆的军官禀报道。
袁绍突然想到了许攸、郭图,脸色登时狰狞起来,吼道:“把许攸、郭图这两个匹夫给我抓来!”
袁绍之所以没有和曹操联合,就是不信任曹操,之所以会对幽州军方面毫无防范,可是说主要是因为许攸和郭图两人的撺掇,当然也有袁绍自己的原因,不过袁绍是不会考虑自己的过错的。
袁绍的亲兵立刻将许攸、郭图的府邸包围了起来,然而他们并没有在两人的府中找到许攸和郭图。领兵将领拷问尚留在府中的仆役后得知,两人早在今天早上便出城了。
领兵将领一面率人追赶,一面派人禀报袁绍。
当袁绍得知两人竟然已经跑了的消息后,怒不可遏,下令将两人府中的所有仆役全部五马分尸。
袁绍瞪着血红的双眼,不停地大骂陈楚背信弃义,很少看见袁绍表现得如此愤怒过。
袁绍在大堂上发泄了好一阵,猛地意识到当务之急是应对幽州军的策略,突然想起一人,忙吩咐属下道:“快去将田丰先生请来!”在此危急时刻,袁绍竟然想起了一向不讨他喜欢的田丰。
田丰独自坐在自家的小院内,唉声叹气,不停地喝着酒,希望能借此缓减心中的惆怅。突然,仆役跑了进来,心急火燎的样子。正烦心的田丰不悦地呵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老爷,主公召见!”仆役一脸喜色的跪禀道。
田丰愣了一下,随即倏地站了起来,急匆匆地便往外走去,竟然连衣服都不去换了。
“田丰啊,今日方知公之所言乃金玉良言,悔不当初啊!”
袁绍竟然亲自在大厅外迎接田丰,感慨万千。
田丰正待行礼,听到这话,不由得大惊,急声道:“难道真被我言中了?幽州军真的朝我们来了?”
袁绍点头道:“刚才接到的军报,关羽率领三十万大军突然发难,已攻破利城和季秋!田丰,我们该如何应对啊?”
虽然有所预料,田丰仍吃了一惊。虽然田丰非常怀疑幽州方面的动向,但他并不愿自己的推测成为现实。袁绍一方虽然还有拥有接近十多万大军,但作为袁绍重要谋臣的田丰却非常清楚,己方的处境殊不乐观,这里面真正的精锐几乎是没有的,其他的基本上都是被强拉进队伍的新兵,这些士兵不仅没有战争经验,更恼火的是他们同己方只怕是同床异梦,甚至心怀仇恨而内政方面的失当使得辖下民生凋敝盗贼丛生,这是目前最严重的问题,是一切问题的根源。
田丰紧皱双眉,思忖片刻,“主公,也不须太过担忧!军报上所谓的三十万大军只怕不实!”
袁绍不明白田丰所言,“公此言是何意?”,同时心中泛起了一种不切实际的期待。
田丰回答道:“幽州军去年留在冀州的总兵力不过十万万,而青州方面的更别说时刻在整军备战,兵力已经扩展到了多少?所以幽州军最多能调二十万军队西进攻打我们!这还是考虑到徐州方面会给予我们相当程度的支持!”
袁绍露出恍然的神情,随即怒声道:“这几个守将怎敢谎报军情?”
“这并不是将军的过错!主公,必须立刻将将军的麾下撤回到那里!幽州军战力强悍,将军的两万人马根本不可能受得住!我们必须集中力量于一点,我们此刻前面还有两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