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市局,气氛空前凝重。
也不知道今天是倒了大霉还是中了大喜,从昨天晚六点钟开始,整个彭城市接二连三的出现的犯罪事件。
目前为止,共逮捕犯罪分子九人。
然而,让彭城市警方无比郁闷的是,还有一个持刀行凶的歹徒,至今杳无音信,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还没有这个歹徒的消息吗?”
“首长,这个歹徒不是一般的狡猾,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个持刀行凶的歹徒非常善于伪装,茫茫人海中想要把一个善于伪装的歹徒找出来,太难了。”
“难也找,就算把彭城市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家伙给我找出来。”
“是。”
“对了,那个军方科研所的专家怎么样?”
“就是受了一些惊吓而已,他身的血其实是他自己的鼻血,看起来吓人,其实并没有受伤。”
“那就好。”
彭城市市局一把手揉了揉太阳穴,从第一起案件发生一直到现在,天马就要亮了,他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休息,持刀行凶的歹徒没逮住,他怎么能睡得着觉。
那个在汽车客运南站行凶抢夺机密文件的歹徒,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客运南站周边十公里区域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能将这个歹徒找出来。
这家伙,到底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
一队全副武装的特警从树下走过之后,明耀祖一个翻身从树冠中下来。
这一路走来,他都不知道遭遇了第几次警方的警力了。
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与这些逮他的警察交手。
因为那样的话,很容易暴露自己。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明耀祖来到了彭城市火车站。
火车站的警力一点也不少,防护可以说非常的严密。
明耀祖蹲在火车站广场一角落,目光打量着广场的人。
接着,他起身朝着一个背包的妇女走了过去。
“小伙子,坐车吗?”中年妇女一看明耀祖过来,连忙问他坐不坐车。
“不坐,我打算坐火车。”
“小伙子去哪里?”
“金陵。”
“今天去金陵的火车没票了,可以坐大巴啊,马就走了。”
“马走?”
“对,马就走,六点钟发车,十一点就能到金陵,八十块钱。”
“八十是吧,我着急赶回金陵,你确定十一点能到金陵?”
“我们经常跑,还你骗你吗。”
“行。”
说坐火车,不过是明耀祖随口说的一个借口而已。
他一个a级通缉犯,身还带着一把满弹的手枪,还没有身份证件,尽管他现在经过了一番伪装,面对面连最熟悉的人都很难将他认出来。
但是,他根本就不可能去坐火车,安检什么的根本就过不了。
这个中年妇女,正是他选定的目标,这女人是给黑车拉客的。
因为这种事情,他经历过一次。
那是高中高一放暑假的时候,他一朋友初中毕业就没读书了,在东瓯市打工,他去东瓯市找这朋友玩。
在东瓯市看过这朋友之后,他打算去海州市看望另一个朋友。
原本打算从东瓯市坐火车去海州市,没想到两地之间没通火车,就这样他在东瓯市火车站被给黑车拉客的人忽悠住了。
一大群人跟着为黑车拉客的人七拐八拐,又是坐公交又是换成轮渡,最后来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小站。
在小站等了好几个小时才发车,不走高速,走的全都是偏僻的道路,进的全都小站,半路的时候还要再加一次钱。
最后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司机就告诉他们到地方了,所有人下车之后一脸懵逼。
把人丢下之后,司机开车跑了,这时候马有一些开摩托的人围来,然后明耀祖又多花了好几百块钱才到达目的地。
说好的八十,加坐公交乘轮渡以及中途加的钱还有打摩的的钱,最后花了六百多。
而正规车站,只需要七十多块钱。
正常走高速加进站停车时间得等,只需要四个小时,而他从早九点一直搞到了晚八点才到。
第一次出远门,社会经验不足,所以对那一次的事情,明耀祖记得十分清楚。
这次,他就是打算找一辆黑车回金陵,这帮人都有自己的道道,要不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在火车站拉客。
二十分钟之后,中年妇女又忽悠了两个不谙世事的青年。
这时候,一辆金杯面包车开了过来,中年妇女让三人车。
车还有其他人,整辆金杯面包车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四十分钟之后,来到了郊区外的一处停车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