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军法队的卫兵大声喊道。骑兵扬起马头将两边隔开。
刘子羽目光冰冷地看着倒成一片的第九指挥军士,沉声道:“不管是哪边的,全都拿下了!查一下伤员。”
所有参与斗殴的军士都丢下武器,徐庆汤怀犹自傲然望着周围。
“跪下!”执法卫士呵斥道。
岳飞带头领着敢战士跪倒,顿时靶场上跪下百多人。
刘子羽道:“第九指挥薛鹤、林童、石广、敢战士岳飞、汤怀,出列。”
第三队队长林童、第五队队长石广,扶着第七队的薛鹤,慢慢走到前面。岳飞、汤怀亦起身上前几步。
“你们自己说,今晚是怎么回事?今天参与此事的所有人都在,谁敢说谎,军法从事。”刘子羽面沉似水。边上有亲兵上来表示没有人员死亡。
薛鹤脑子转得飞快,回禀道:“敢战士私自出营买酒。今夜是我第九指挥第七队执勤,我们拦阻敢战士的姚政,命令他交出私藏的酒水。他却殴打我部军士,并逃回了敢战营。不知他和岳飞说了什么。这些人约我们在靶场武力解决。大人!我们……我们好歹是老兵,怎么能被新兵蛋子欺侮?于是我们就在这里和他们发生了冲突。这是我统兵不严,义气用事了……属下知罪。”
汤怀怒道:“一派胡言,说什么姚政逃回了敢战营?分明是你们掳去了姚政,并约我们在此见真章。如果是我们寻衅滋事,我们会赤手空拳来吗?”
刘子羽回望亲兵,亲兵小声道:“武器都是第九指挥的东西。”
“我们今夜负责执勤,如果抓了姚政,只要上报就行了。何须与你们多牵扯?”林童反问道。
岳飞沉默不语,这里显然有不对劲的地方。
刘子羽抬手示意他们都闭嘴,然后道:“去查。看姚政在哪里。”
不多时,姚政被执法队抬来。执法队的卫兵汇报:“在敢战营发现姚政,烂醉如泥。”
“这怎么可能?我们来靶场时,他明明不在棚里。”徐庆在远端怒道。
“新兵一个月,就敢如此放肆。”刘子羽走近姚政,看了看他那沾满酒水的军服,笑道:“这怕是一坛子酒都泼在身上了。”他慢慢踱了几步,说道:“打五十军棍,退回原籍。”
姚政犹自酣睡不醒。岳飞上前道:“属下知罪,愿替姚政领受军棍,只恳请大人不要将其开除军籍。”
“我等也愿为姚政领受军棍!”汤怀带着一干敢战士同时求道。
刘子羽扭头望向薛鹤等第九指挥的官兵,“你们怎么说?”
薛鹤三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全听大人吩咐。”另两个队长则默不作声。
“岳飞、汤怀、徐庆、姚政,各领五十军棍。其余参与斗殴的敢战营军士,领十棍。所有人一起充杂役十日。”刘子羽扭头对薛鹤道,“如此可好?”
“大人爱兵如子,英明。”薛鹤抱拳道。
“我日……”徐庆脏话到嘴边,被岳飞一眼瞪了回去。
刘子羽笑了笑,忽然提高声音道:“薛鹤八十军棍,免去第七中队队长职务。林童、石广打五十军棍。第九指挥所有参与斗殴的官兵打十棍,做一月杂役,你们是老兵,应该比新兵懂规矩。”
“啊?大人……”薛鹤大惊失色。
刘子羽道:“大人,自然一直都是英明的。我说了,谁敢说谎,军法从事。”他看了眼稀里糊涂似乎要醒过来的姚政,笑道:“这胖子看着挺有福气的嘛。好了,开打。我最喜欢看人挨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