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
她只为我一人抚琴轻唱!”
秀姨此时自然也听到了龙乘风的话,她赶忙跑上了二层,看着龙乘风说道:
“龙……龙公子,您……您说笑了……
商音可是我们清乐坊的头牌……要是不接待贵客……我们这清乐坊……
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啊……”
龙乘风冷笑一声:
“我堂堂云水川少主喜欢的女子,当然不是凡品,我龙乘风自然也知道商音姑娘对于你这清乐坊的价值,又岂会让你吃了亏?
赵庸何在?”
一声大喊之后,赵庸应声招呼着两个仆从,从门外抬进来一只大黑木箱,放到一层正厅,秀姨的眼皮子底下。
赵庸一声命令,两个仆从将大黑木箱打开了。
随着众人的一声声惊呼,秀姨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偌大的一只大黑木箱,竟然装满了排列整齐的马蹄金,她激动得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这……
龙公子,你这……”
龙乘风此时将商音放在了地上,在她耳畔对她低语一声:
“进去等我!”
商音红着脸,在墨玉的搀扶下又进了雅间。
龙乘风复又回身,对愣怔不已的秀姨说道:
“秀姨,我与商音两情相悦,还望秀姨成全!
这箱东西是我给秀姨的酬谢!
改日乘风自当奉上聘礼,迎娶商音!”
秀姨乐得合不拢嘴,立刻就不似先前那般托词推却,她笑着对龙乘风说:
“咱们云水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商音能被龙公子看中,做云水川的少主夫人,那是……那是她的福分啊!
只是我一直视商音为女儿,她要离开清乐坊,我着实非常不舍啊!”
秀姨说着,顺势流了两滴眼泪,还用袖子擦了擦。
龙乘风一见,嘴角微扬,凑到秀姨面前,低声说道:
“乘风自知秀姨与商音母女情深,待我迎娶商音之后,自当备上一份厚礼,报答秀姨大恩!”
那秀姨此时才喜笑颜开起来,连呼商音好福气。
孟少卿此时和王元出了雅间,来到龙乘风面前。
那孟少卿附到龙乘风耳边,低声说道:
“乘风……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你……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你虽然不是官宦子弟,可你们云水川的名头,在江湖上可也是响当当的……
你……你真要娶一个乐伎?
你爹那关……你怎么过啊?”
王元闻言,不由得不以为然:
“孟公子,这是龙兄自己的事情,你我又岂可置喙?
刚才你不是还让龙兄早做决断,让我和你一起喝他们二位的喜酒吗?”
面对王元的质问,孟少卿根本就不予理睬,反而对龙乘风提高了音量,说道:
“乘风……这迎娶的话,你可不能……你可不能轻易说出啊!
你刚刚跟长乐侯府退了婚,马上就要迎娶一个乐伎,这……这对你……对长乐侯府,都影响不小啊!
况且,你爹他,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乘风,你可要三思啊!”
商音在雅间已然听到了孟少卿的话,她走出了雅间,对着孟少卿盈盈万福:
“孟世子说得是,商音我一个风月场所的女子,命舛福薄,怎么配与云水川少主龙公子婚配?
原本……原本就是商音……痴心妄想了……
多谢孟世子提醒!”
说罢,转身就要回到雅间。
龙乘风此时却猛然间走到她身后,用手一揽,将商音揽入怀中,满含深情地看着眼中含泪的商音,柔声道:
“什么命舛福薄?
我龙乘风又岂是什么命贵之人吗?
姑娘不必顾虑,乘风向来一诺千金,对姑娘所言,决不食言!”
“龙兄好气魄!
王元佩服!”
王元一声赞叹,让一旁的孟少卿更为窝火。
龙乘风置自己的劝告于不顾,已经令他很没有面子,如今王元竟然还指斥自己的不是,再加上先前的口角,这令孟少卿立刻就爆发出来:
“王元,你一介布衣,又懂什么?
你如此怂恿乘风,是害了他!”
王元闻言,丝毫没有退让,忍不住回敬道:
“不错!
王元出身低贱,不及孟世子身份贵重,可是正如龙兄所言,王元也懂得大丈夫一诺千金的道理,像孟世子这般,难道是帝都勋戚贵胄子弟的一贯作派吗?”
孟少卿被王元气得一时之间无话可说,他涨红了脸,用手指着王元,浑身颤抖起来。
龙乘风见状,立刻握住了孟少卿的手,安慰道:
“少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王兄所说,正是我心中所想,我对商音姑娘一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