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也兴奋起来,跟在主人身后对着对你狂吠。
村里的狗也开始此起彼伏的响应起来。
阎刚骂了半天,口有点渴,跑了半天路肚子还有点饿了,而且感觉眼前这画风实在奇怪,很不符合打劫的场景。
身后的手下喽啰们也有些不耐烦了,纷纷举着手中的各式兵器鼓噪起来。
去他娘的,不管了!
冲!
什么道理都扔在了脑后。
阎刚举起手中的长枪大喊一声,身后骑着骡子的亲兵举起旗帜嗷嗷大叫着跟着往前冲去。
身后两三百喽啰们也跟着嚎叫着跟着往前冲去。
完全没有一点阵型。
几百人呐喊着这么一冲锋,倒是生出几分威势了,刚刚跟着铁牛骂街的村兵们顿时噤声,有些胆小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腿肚子都开始抽筋起来。
但是在各级军官的呵斥影响之下倒是没有一个人敢掉头跑。
况且警卫小队还在他们身后看着呢。
最关键的是谁如果跑了,那分的田和粮都要被收回去不说,还要全家都被撵出村子。
那绝对是不可承受的代价。
在军官们的呵斥下,村兵们强行镇定下来,扎着弓箭步,手中的木矛斜斜向前,一个个脸紧绷着,等待着贼人撞上来。
阎刚骑着矮小的滇马冲了几步,虽然看见了对面的队伍之中出现了微弱的骚乱,但是却并没有如他所愿继续骚乱下去,反而很快平静下来,并且摆出了一副迎战的架势来。
这让阎刚心里有点慌,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了。
“冲啊!这些泥腿子不堪一击,只要咱们冲过去了,他们就乱了!”
阎刚举着自己的长枪大叫着给部下鼓劲。
然后还没等到手下回应,就看见敌人的阵列旁边一片山坡上一股白烟蓦然升腾而起,再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胸口一痛,仿佛被一柄大铁锤猛然砸在胸口一般,一头从滇马上栽了下来。
滇马似乎不知道主人已死,继续迈着四条小短腿向前狂奔。
战场上响起了沈墨的大喊声:“别伤了老子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