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姜寒酥提出要去祭拜沈墨的祖父和父亲,也算是见见公公和老公公。
可是沈墨却没办法满足她这个愿望。
他爷爷沈龍跳崖身亡后,遗体都被官服给带走了。
他爹被杀之后脑袋在永州城墙上挂了好久,遗体也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去。
只能以后设法给立个衣冠冢了。
倒是姜寒酥的父亲坟墓犹在,被她葬在了郴州府的一座山里。
沈墨说等成亲前一定要去祭告一番岳父大人的。
沈墨派了一艘战舰,伪装成商船,护送姜寒酥主仆三人去郴州府。
为了伪装的更像一些,炮舱的射击口被临时遮挡起来,当然用的话还是随时能掀开的。
船上还装了一些货物,都是些布料之类的,船上的旗帜也挂上了某个大商行的旗帜。
随行的有一百名火枪兵,只要不遇到大股的敌人,确保安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郴州府虽然挨着永州府,但是跟东安县之间隔了六七个县。
路途遥远,一来一回差不多得一个月左右。
这还是因为全程基本上都可以走水路的,要是走陆路的话,估计至少得多花一倍的时间。
沈墨亲自送到了码头,殷殷叮嘱道:“给你多带了些银子,路上若是遇到鞑子官府刁难,用银子开道。不要舍不得花钱,咱家别的没有,钱目前还是不缺的。你要是实在心疼钱,就记住那些刁难你的家伙,回头我带兵打过去的时候再把咱们的钱给抢回来。”
姜寒酥已经算是老江湖了,行走江湖的经验比沈墨丰富多了,但是听着沈墨有些啰嗦的关心,心中却甜蜜不已,一直乖巧地点头答应着,脸上始终带着笑。
两人腻歪了半天,沈墨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临走前,姜寒酥忽然叫住沈墨,在沈墨发愣的时候,给他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然后就红着脸快速跑进船舱躲了起来。
看着逐渐远去越来越小的战船,沈墨摸了摸嘴唇,轻轻笑了起来。
生命里忽然多出一个让自己牵挂的人,这种感觉也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