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冲突。
但是现在形势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清廷已经完全退出了湖南,而且周边各省本来打算来围剿沈墨的清兵在得知了长沙之战失败,姚启圣自尽的消息后,要么裹足不前,要么带兵返回。
谁要是还敢来那纯粹就是想不开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来投敌的。
可以说整个湖广地区,清军再也没有一支成建制的军队能够威胁到楚国了。
所以,现在是腾出手来收拾后院的时候了。
人口上限增加到二十万,这一下子就给了沈墨充足的兵力去收拾吴世蟠了。
他是绝对不可能给吴世蟠以后偷袭自己菊花的机会的。
从系统退出之后,沈墨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门外叫道:“来人。”
内阁舍人王攽,也就是沈墨的政务秘书,很快出现在了沈墨的书房门口。
“君上,有何吩咐?”
沈墨道:“通知于阁老,王阁老以及六部尚书,还有殿前司指挥使来御书房议事。”
沈墨的御书房并不是一个单独的房间,而是在皇宫主殿的旁边的一处偏殿里。
这里包括国君的书房,也就是办公室。里面还带有休息的暖阁。
同时还有一大一小两个会议室。
当然,也给下面的人也配有值房和休息的地方。
甚至还单独设置了一个小厨房,负责给国君和诸位大臣在议事的时候准备饮食。
沈墨晚上一般都是回国公府睡觉,和姜寒酥她们一起吃饭。
白天的话都待在皇宫里处理政务。
之所以不愿意把姜寒酥他们接进宫里来,实在是因为这皇宫里太冷清了。
要搬进来的话,就得配备大量的人手,还要修补那些破损的宫殿。
这些都需要大量的开支。
衡阳只是一个临时的都城,以后随着地盘扩大,肯定要迁都的。
至于都城的选择,其实沈墨从内心来讲并不太喜欢北京。
风沙大,冬天又冷,而且还很容易被敌人打到家门口,
前明的时候,蒙古人和后金鞑虏动不动就破关而入跑到京师外面耀武扬威,烧杀抢掠,甚至还一度攻城。
晚清,八国联军直接开着军舰从渤海湾沿着海河直抵大沽口,吓得慈禧老妖婆直接西逃,好不狼狈。
更重要的是,沈墨心里总感觉被鞑虏占领过的北京城里腥膻味太重了。
各个层面上。
君不见,后世还有所谓的老北京趾高气扬之夸耀吹嘘着自己是正黄旗的,那家伙牛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清还没灭亡呢。
在沈墨看来,最合适的定都地点还是长安。
无论是从历史地位还是地理环境都更合适。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长安城里现在没有如同紫禁城那样一座庞大的宫殿。
不过在沈墨看来,那宫殿其实更像是一座巨大的牢笼。
囚禁的不仅仅是皇帝,还有围绕着他的那成千上万的可怜人。
其次的选择洛阳也不错。
最后的话也可以是南京。
不过,此时说这些尚早,日后到底如何还要看具体形势。
王攽答应一声,立刻下去安排了。
内阁舍人下面还有一群文吏,做一些基础的文案工作。
需要传令的时候,他们也要去跑腿的。
王夫之来的最早,因为他是内阁参议,而内阁的值房就在皇宫主殿的另一侧的偏殿里。
两座偏殿之间有一条甬道直接连通。
王夫之虽然只是挂着一个内阁参议的官衔,没有具体的职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国君很信任很敬重这位老爷子。
私下都将他和于成龙两个尊称为相公。
相公并非民间女子称呼自己丈夫的,最早还是宋朝的时候朝中那些宰辅大臣们的一种尊称。
称呼王夫之为相公,可见在人们心目中他也是楚国的宰辅之臣。
王攽看见自己老爹过来,急忙迎上前去,伸手要去搀扶。
王夫之皱眉摆手低声道:“你是君上身前的近臣,我也是君上的臣子,以后不要这般殷勤,免得失了本分。”
王攽苦笑,自己这个老爹就是这么的认真固执,尤其是在君臣礼仪这些事情上面。
“是,下官谨遵阁老教诲。”
面对老父亲的教导,王攽心中苦笑,脸上却只能认真地拱手道:“下官谨遵阁老教诲。”
王夫之又皱眉道:“我不是什么阁老。我只是内阁参议,并非前明的阁臣。别人无知乱叫,你也无知吗?”
王攽无言以对,被老爹训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先生即是内阁参议,又是德高望重的长者,更是海内大儒,称呼一声阁老有何不可?”
父子倆人闻言急忙看去,正是沈墨从书房里面走了出来,面带微笑。
王夫之急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