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本顺利。
在这个过程中,这一对男女之间的好感也是与日俱增,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了。
舟山岛的海盗在东海纵横多年,对于这一片的海域非常的熟悉。郑云龙来了之后,更是有意识地带着他们在这片海域进行了相应的训练,训练的假想敌有两个。
最主要的自然就是琉球郑氏的舰队。其次则是日本有可能派出的舰队。
周芬芳手下的群盗们在得知家眷都得到了妥善安置之后,训练的热情也非常饱满。尤其是知道他们要参与到楚军收复琉球的战争中,更是兴奋莫名,卯足精神想要展示一下他们的价值,所以训练起来颇为用心,让郑云龙原本的一些担心也烟消云散了。
在三日前,孙翔已经派人统治了郑云龙,让他和周芬芳带着舟山舰队在琉球东南阻截有可能逃窜的郑军。
为了打好这归顺楚军之后的第一场仗,周芬芳提前一日就带着舰队出发了,船除了必要的武器装备弹药物资之外,也备足了干粮,做好了要在海长时间追杀敌人的准备。
抵达指点地点后,周芬芳还向着琉球和日本方向派出了侦查敌情的船只,一旦发现敌人舰队后会立刻传讯示警。
“放心吧,郑克塽这一次插翅难逃,我们已经给他布下了天罗地网,这要是都让他逃了,那才是真的没有天理。”
看着一身戎装,英姿飒爽,但是却看起来有些紧张的周芬芳,郑云龙笑着安慰道。
“我,我没有紧张,我就是,有点担心让你,不,是让王失望。”
周芬芳看了一眼郑云龙,红着脸结结巴巴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郑云龙看着这个前海盗头子羞涩的样子,心中感觉非常有趣。
想起之前这位天天主动撩拨自己时候的大胆样子,结果两人之间越来越暧昧,窗户纸快要捅破的时候反而去懂得害羞脸红了,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左右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郑云龙突然悄悄握住了周芬芳的手,微笑道:“就算真的让郑克塽跑了,王也不会怪罪你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把该做的都做了,要是郑克塽还能跑了,那说明这小子命硬。下次再找机会捉他就是了。”
周芬芳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男人摸手,以前拿刀砍人的那只手瞬间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发烫的厉害,低着头红着脸,脑袋里一片空白。
至于郑云龙说了什么根本就一句都没听进去。
看着周芬芳忽然娇羞的样子,郑云龙心中荡漾,有些口干舌燥,忽然想起次回衡阳王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花开堪折直须折,看哪个女子,大胆的就行了。不过这个可不是那个,要是搞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眼前这多花看起来似乎也到了可以采摘的时候了。
周围的一群将领和亲兵其实早都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的那股恋爱的酸臭味,早都躲在一边去了。
……
施琅指挥楚军舰队从澎湖列岛以南的海面向着澎湖列岛靠近,海风浪还算平静,阳光正好,看起来的确是个适合打仗的日子。
舰队一路向北,没有遇到任何意外,一艘船只都没有遇到。
战斗会在晚进行,所以施琅下令除了必要的警戒和操纵战船的人员,其他人都回到船舱里休息,养精蓄锐。
士兵们都是昨夜提前船的,都是一夜无眠。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别说那些早已经习惯了船生活的水师官兵,就是那些负责登陆作战的陆军士兵也都基本示意了船的颠簸,很快在船舱里就睡着了。
施琅自己却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看起来很是亢奋,站在高高的指挥舱里窗口边,不断地用千里镜四处观察着,生怕出现一点纰漏。
只可怜了孙翔,没有提前在船适应过,在登船之后最初的亢奋过去之后,便开启了晕船模式,吐得七荤八素的,此时正躺在指挥舱后面的休息室里休息,脸都发黄了。
倒是莫兰德和妮可那些西洋观摩团的代表们,一个个跟没事人一眼,兴奋的也睡不着,凑在一起三三两两小声聊着天。
这些人都是从遥远的欧洲大陆漂洋过海来到东方的,坐船对他们来说早已经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太阳已经开始落入了海平面之下,海面逐渐变得昏暗一片。
四周黑茫茫的一片,只有海浪的哗哗声连绵不断的传来。
此时,舰队已经抵达了澎湖列岛南岸附近的海面。
施琅紧张地注视着在暗夜之中只能看见大概轮廓的岛屿,焦急地等待着岛的内应发出信号。
等待的时间往往让人心焦,整支舰队灯光全部熄灭,静静地听在了海面,远远看去犹如一只只庞大的海怪一般令人心惊。
可是内应的信号一直没有发出,这让施琅的心情变得有些焦灼起来,但是他依然保持着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