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有道理,既然诸位都赞同,那就由长史尽快拟定一个方案出来,你们商议过后我来审阅。没有问题就照此实施。”
傅建道齐声领命。
这个议题说完,进入下一个话题。
吕归尘开口道:“齐侯,现在前来投奔我们的人越来越多,除了一些士子之外,大部分都是各地流落过来的难民。对于这些人如何接受安置,还请齐侯示下。”
沉墨道:”你们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
吕归尘道:“这些士子都是我们急需的人才,属下以为对她们进行一个基本的审核考察后可暂时让他们在衙门中担任小吏进行历练,以三月为其,也能顺便观察一下他们的品性和能力。三个月过后如果堪用,则可授官。如果不堪用,再罢免淘汰即可。”
沉墨点头道:“可以,具体章程你来拟定,我审阅过后既可以施行。”
吕归尘领命,然后继续道:“对于流民安置,属下以为可以先以工代赈来安抚稳定他们。工程项目主要以修缮各县之间道路以及堤坝还有加固城墙为主。在此期间,可以从中挑选有技能者充入工匠营,或者孔武有力者编入军中。妇人若是有愿意的,也可以编入齐侯所创的护士营之中。至于那些没有父母的孩童或者孤寡老人,则可以由官府出面建立保济堂收留扶养,让他们能有安身之地。”
沉墨点头同意,然后补充道:“可以,照此办理。不过要想真正让这些流民安心,就必须要让他们能扎下根。扎根最好的办法就是要让他们能再次拥有属于自己的土地和田产。以工代赈或者官府出面扶养都只是一时之计,从长远看,还是要分给他们土地,帮助他们安居乐业,才能真正让他们归心。”
吕归尘有些担忧道:“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田地分给这些流民了。”
沉墨笑而不语。
一旁的傅建道笑着开口道:“吕知府,来州府虽然没有多余的土地了,可是周边的登州府、青州府、兖州府还有济南府,乃至整个山东的土地却多着呢。刚才还说要占领整个山东,怎么现在目光只盯着来州府一地了呢?”
吕归尘看傅建道话语中带着对自己的揶揄之意,心中有些怒气,不悦道:“傅长史是嘲笑我目光短浅吗?齐侯要取天下,自然需要凝聚各个阶层的人心。如果一味的压制士绅豪商,以此取悦百姓,那必然会被天下的乡绅豪富视为仇寇,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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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吕归尘甚至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嗓门也不由得提高了许多,看起来就像是在质问傅建道似得。
众人闻言都看向了吕归尘,面露惊讶之色。
许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吕归尘,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耿直,还是个急脾气,说话真是一点都不会拐弯抹角。
傅建道看到吕归尘情绪这么激动,也不禁有点尴尬,扶额苦笑。
厅中一时变得气氛非常的安静,甚至有点沉闷。
众人看着气休休的吕归尘,又看向坐在上首的沉墨,都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沉墨的表情一直很平静,发现众人看向自己,笑了起来:“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怕我听不进去吕知府的忠言,一怒之下摔个茶杯召出五百刀斧手?”
众人都被这句话一下子给逗笑了,沉默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就松弛了下来。
吕归尘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拱手请罪道:“齐侯,我一时情急,还请齐侯治罪。”
沉墨摆摆手笑道:“说两句真话就要治罪,你当我还是纣王还是杨广?如果我沉墨只有这点度量的话,那还争什么天下,早早回乡下当个田舍翁去好了。咱们今天议事,就是要说问题,然后商量出解决的办法。要听的就是真话,不是假话和奉承话。这么多人,出身不同,履历不同,差事不同,性格不同,学时不一,看问题的角度也各不相同,自然想法也会各不相同。
我们聚在一起,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这就是求同。但是我不可能要求你们每个人的想法都跟我一样,只会当一个唯唯诺诺的应声虫。如果那样的话,我还要你们做什么?以后,只要你们认为是正确的话,正确的事,该说的都可以说,该做的就坚决去做。不要怕得罪人,也不要怕犯错误。一人计短,众人计长。只要你们说的是对的,有道理的,我就会听取。如果我认为是对的,你们不赞同,那也没关系,执行下去就好,心里可以保留你的想法,这叫存异。求同的同时存异,这才是一个团队一起做事情正常的态度。一言堂要不得,我也不会搞一言堂。”
沉墨这番话说的众人心中更生钦佩,齐齐站起来躬身道:”我等谨遵齐侯教诲。”
吕归尘心中又是感激又是钦佩,他没想到沉墨年纪轻轻,这格局气度却比自己不知道高出了多少个台阶。
对于自己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