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满清的后族了。
表面上看蒙古人也跟着沾了光,成了尊贵的后族,满清最坚定的盟友,但是实际上蒙古也被彻底绑上了满清的战车,几十年的仗打下来,蒙古的人口损失也非常的大。
两族之间也是矛盾重重,蒙古人一直也想脱离满清的控制,所以后来才有了葛二蛋的叛乱。
但是无论如何,此时的满清统治者心目中,蒙古人仍旧比汉人更值得他们信任,满清一些八旗驻守将军以及许多地方的镇守官用的也都是蒙古人。
蒙古人的地位相当于元朝统治时期的色目人,属于跟他们所谓的国族休戚与共的贵族。
除了三千蒙古八旗兵之外,汉军旗的人则有六千人。
虽然都是八旗,但是汉军旗一个旗的人数远比满洲八旗和蒙古八旗要多的。
剩下的一万五千人则都是绿营兵。
至于那三万乡勇,都是用来壮声势的。这一仗若是清军胜了,这些乡勇们还能跟着在后面摇旗呐喊,打扫一下战场。
但是如果清军稍微显露出一点失败的迹象来,这些乡勇必然是最先崩溃的一部分。
勒而锦摆出的阵势是一万绿营兵属于前阵,五千作为后阵。自己带着一万八旗兵则作为中军,其中一千满洲兵作为核心战力和督战队。
三万乡勇则分成两部分卫护两翼,其实就是装个样子。
五六万人马旌旗招展,无边无际,看起来的确很是不凡。
而且为了在决战的时候来个先声夺人,勒尔锦还下令缝制了更多的旗帜来虚张声势。
俗话说,人一过万,无边无际。
更何况五六万人之多,再加上那些旗帜,看起来至少有十万人。
“郡王爷,你说沉墨那小子看见咱们这阵势,估计还没开战就先吓的尿裤子了。”
旁边一员满洲将领看着四周己方的阵势,得意洋洋地对勒尔锦说道。
“那必然的,别胜一个乳臭未干的沉墨了,就是他爷爷沉龙那老头子活过来,看见这阵势肯定又给吓死了。”
另一人符合道。
这句话引起了周围一片哄笑声。
“肃静,再敢阵前喧哗,军法伺候!”勒尔锦脸色一沉训斥道。
众将这才安静下来。
但是勒尔锦心中的确是有些得意的。
在他想来,这种阵势,别说沉墨这样一个没经过大阵仗的小小反贼首领,就是吴三桂活过来也会心里发憷的。
不过他嘴上却道:“不要小看你的敌人,那沉墨能从一个反贼余孽发展到今日这般声势,必然不是什么无能之辈,都给我小心一点。”
“末将遵命!”手下众将齐声应诺。
但是嘴上答应的虽然快,但是没有一个人真正放在心上的。
人们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根本得不到教训。
哪怕前面有无数人犯过同样一个错误,但是后来者都会认为那只是前人太蠢太笨运气不好等等,都相信历史不会在自己身上重演。
但是往往到了最后,才明白过来自己也终究没什么两样,甚至表现的比前人更差。
沉墨之前的几次胜仗,在这些满清将领眼中不过都带有运气成分罢了,没有人会真正把沉墨当做一个值得重视的对手去看待。
唯一一个正眼看待的乌梁海此时已经做了俘虏,正在盘龙山老老实实砍树杈呢。
在清军这边列阵完毕的时候,荡寇军的也从南方缓缓列阵而来。
一万五千黑盔黑甲黑色战袍组成的黑色洪流簇拥着一杆异常高大的军旗在荒原上逼近。
旗帜至少在五六米长,两米宽,旗杆至少在三丈左右高,在一辆特制的车子中间插着,缓缓地迎风展开,血红色旗面上“荡寇”二字异常显眼。
而在“荡寇”大旗的旁边,还有一杆同样鲜艳的“沉”字大旗。
不必多说,自然就是荡寇军主帅沉墨的大纛了。
看着逐渐毕竟的黑色洪流,原本还有些得意的勒尔锦不由地神色严肃起来,眼睛微微眯起,望着那两杆旗帜的方向默不作声。
他附近那些刚刚还洋洋得意认为沉墨会被他们阵势吓住的将领们也都默然不语,神色凛然起来。
这些人虽然自大,但是毕竟都是打过仗的,看一眼就知道眼前的这支黑色为主色调的军队绝对是一支真正的精锐。
他们就算心中再觉得不可思议,但是眼睛却是骗不了人的。
“郡王爷,沉墨此人看起来的确有点本事啊,短短数月之间竟然就能练出如此强军来,的确不可小觑。”
“虽然看着架势还行,但是保不齐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呢。装备再好,没有打过仗见过血,也依然是银样镴枪头。”
”没错,就算他沉墨真的有点练兵的本事,但是我就不行他能在几个月之内就能练出这么多的,肯定也跟咱们一样虚张声势罢了。况且,我看这样子,充其量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