哂笑道:“诸位,昔日李自成和多尔衮进京的时候诸位是否也是这般迎接的?”
众人听出了齐王话中的疾风之意,许多人面上露出惭愧之色。
但是大部分人却依然面色如常。
而且靠前一人上前一步拱手道:“李自成流寇出身,残酷暴虐,我等实乃被其威胁不得不俯首称臣。而建奴则是被吴三桂这个乱臣贼子引入京城,打的是为崇祯陛下报仇的幌子个,我等皆是被其蒙蔽。而齐王殿下如今驱逐鞑虏,恢复华夏江山,实乃千古之功。我等出城迎接王驾,全是因为仰慕殿下风采,感佩殿下之功,所以心甘情愿前来迎接,自然跟以往不同。”
沉墨看此人面貌方正,颌下长须,一脸正气,问道:“阁下这张嘴倒是能言善辩。不知道阁下姓甚名谁?”
那人听到齐王垂问,眼中一喜,急忙长身一礼道:“回禀殿下,某魏藻德是也。”
沉墨闻言,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回头看向傅建道。
傅建道低声禀告了一番,沉墨点点头,看向魏藻德冷哼一声道:“原来是昔日的大明首辅魏阁老啊。听说魏阁老可是在崇祯皇帝还未煤山自缢之前就联络李自成,打开了城门放大顺军入城。后来又第一个上降表。后来李自成败走,满清入京,魏阁老又是第一个赶到多尔衮的摄政王府上降表。现在本王赶走了满清,魏阁老是不是已经写好了降表,打算第一个归顺本王啊?”
这话一出,魏藻德饶是脸皮再厚,脸上也挂不住了,张嘴结舌,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辩解。
周围许多人看向他的目光已经充满了鄙夷,甚至跟他保持距离。
魏藻德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些黑历史齐王竟然全都知道,再也无颜待下去,匆匆行了一礼掩面而去。
所有人都知道,魏藻德这辈子要想在齐王治下当官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