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卫生的。

“你跟我提你们女人的私事，不觉得尴尬吗？”

赵祯有些茫然的问道。

“我没有觉得尴尬啊？你初中的生理卫生课难道全程都在打盹？亏你还是21世纪穿越而来的，怎么才生活了几年，思想就变得这么迂腐起来了呢？对了我是答应你帮你管理产业，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答应我，那就是等你掌权之后，一定要杜绝小妾被当成玩物一样送来送去！”

沈墨染终究是女人，纵观封建王朝，大宋女子的地位并不低，但那也仅仅是正妻所拥有的待遇。

“你这个要求虽然有点难做到，但朕可以答应你。”

赵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让大宋的男人都一夫一妻制。

“这几年我也没闲着，父母去世之后，我本想遣散府上的奴仆们，但有一些并不愿意离去，于是我就交了他们一些新的东西，大都是有关商业运作的，比如销售，服务之类的，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人，我这酒楼方才能开得起来！”

沈墨染是上位者，自然明白培养人才的重要性，如果事事躬亲的话，那得累死！

“人手充足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择日不如撞日，况且我也不能常出宫，今日我就待你去造纸作坊看一看，并且叮嘱毕昇他们一起都听你的指示！”

“改日再去吧！再怎么说今日也是我酒楼开张的第一天啊！”

沈墨染笑语吟吟地看着他。

“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赵祯讪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