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你这是何意?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假药糊弄太后啊!”
张耆惊恐道。
“别跟哀家说这些没用的话,当年,你妄想染指哀家学吕不韦,如今竟然胆大包天到给哀家下药,哀家令你立刻,马上把解药拿出来,哀家没准还给你留个全尸!”
那股子寂寞难耐的感觉传来,刘娥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但依然面不改色,强忍着想要震慑住张耆,她是女人,还是这世间最有权力的女人,权力同欲望是相对的,她也有沟壑难平的时候,但她是有底线的,她宁愿让太监来解决她的生理问题,也不愿学历史上掌权的太后男宠不计其数,因为在她眼里,太监不是男人。
“呵呵!到了这时候,你这老女人还在嘴硬,实话告诉你,这颗药确实是醉仙灵芙,如假包换,但你不知道的是当年小周后进宫,誓死都不愿意侍候太宗皇帝,直到太宗皇帝骗她吃下一粒醉仙灵芙之后,方才成了好事,所以这醉仙灵芙除了能让女子显年轻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作用,那就是烈性春药!”
张耆看着帘子后面软座上面坐立不安的刘娥奸笑道。
“什么?这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哀家?”
那种蚂蚁爬的感觉是那么的奇痒无比,刘娥用力掐了自己一下,方才恢复一丝神智,咬牙切齿的问道。
“哈哈哈哈!臣若是说了!太后您老人家还会吃吗?”
张耆大声嘲讽道。
“想不到你竟然还想对哀家图谋不轨!”
刘娥此时心中只有懊悔,应该早点弄死张耆的。
“你知道吗?当初臣第一眼见到太后时,我就被你的容颜所倾倒,我张耆为了得到你,甚至私通先帝的奶妈向太宗揭露你和先帝的不是,本想着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没想到你竟然同刘美那厮旧情复燃,暗藏珠胎,熟可忍士不可忍!”
张耆愤怒的说道。
“你就不哀家现在喊人来将你的恶行昭告天下吗?”
刘娥威胁道。
“你喊吧!我张耆今已花甲之年,没有什么是我在乎的,我张耆最多落一个奸臣的罪名,而太后您老人家只怕得遗臭万年了!”
张耆边说,边脱去上衣,朝着帘内走去。
“这里可是大殿?你想干什么?”
刘娥惊慌失措的说道。
“三十多年了!若不是你这老女人当年算计老夫,老夫的儿子早就登上大宝了,从那时,老夫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要你好看!”
张耆冷笑道。
“再者说了,眼下除了老夫能给太后解毒之外,还有谁能够帮太后解毒呢?难不成您老人家还指望外边那群身体残缺的太监吗?”
张耆嘲笑道。
“滚!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刘娥拔出凤钗就要朝自己脖子上叉去。
却没想到张耆手疾眼快,一下将凤钗夺了去,那反应,那速度绝对不向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反而同壮汉差不多。
“你不是六十好几了吗?怎么这么快?”
刘娥吃惊道。
“在太后眼里,老夫只怕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文弱书生吧!但太后切莫忘记了,臣当年起家带御器械,靠的可是七连射方才得雍王赏识,所以臣的身体硬朗的很!再者说了,雷允恭也罢,罗崇崇勋也罢,他们终究是少那二两肉,怎能让太后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呢?”
张耆嘲讽道。
“什么?哀家的隐私之事,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刘娥顿时愣住了。
“呵呵!到了现在我也不瞒你,雷允恭胆小怕事,而且长得丑,若不是得了我的指点,他敢爬上你的床吗?至于罗崇勋也不过是我用来取悦你的一枚棋子而已!”
说着,张耆的一双大手覆盖在了刘娥空旷已久的娇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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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元殿外,内侍罗崇勋似乎知道张耆的图谋,将慈元殿的宫人尽数外派,殿内一道道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之后,他的手心里全是汗。
于此同时,任守忠躲在不远处的一侧柱子后面,罗崇勋的焦急不安被他看在了眼里,而殿内的声音也一道传入了他的耳中,他的脸色陡然变得煞白。
及至傍晚,宫门即将关闭的时候,张耆方才大摇大摆的从慈元殿内离去,而这一切都落入了任守忠的眼里。
慈元殿寝宫内,刘娥正穿着一件粉色肚兜端坐在铜镜面前,看到铜镜里面自己的肌肤以及容颜都变得年轻许多,就连头上的白发也少了许多,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出来。
没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颜值还有寿命,特别是刘娥这种权倾天下的女人。
“太后!您老人家是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岁啊!”
罗崇勋谄媚地说道。
“哀家千算万算,没算到你这小东西竟然也是那老不死的人!”
刘娥朝着罗崇勋瞪了一眼,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