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响起,朱曜之进入子弹时间,看到一颗子弹向自己射来。
开枪的曹改之正一脸的癫狂,而旁边的清秀妹子正泪流满面一脸惊恐的伸手去阻止。
朱曜之伸出右手,双指一夹,射向自己的那颗子弹被牢牢的夹住。
“嘎!”
没有想象中的中弹倒地,眼前这个人居然用手指夹住了子弹。
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曹改之和清秀妹子顿时惊呆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是假的。”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曹改之一脸癫狂的喊道。
“砰砰砰砰…”
随着连续的枪响,曹改之手指再次连续扣动扳机,一梭子子弹射向朱曜之。
看到眼前这个“神经病”居然敢用枪射杀自己,朱曜之顿时怒了。
一巴掌把射来的子弹拍飞,随后手中一闪,一把沙鹰出现在了手中,枪口指着曹改之,正要一枪结果了他。
“你不能杀我!我爹是大帅曹英。”看到朱曜之手里多了一把枪指着自己,曹改之顿时亡魂直冒,高声叫道:“你要是敢杀了我,我爹的大军会屠了这个城给我报仇!”
“你爹是大帅,劳资还是皇上呢!”
朱曜之闻言破口大骂,不过也没有开枪。上前一巴掌抓住曹改之的后脖颈,向提着一条狗一样,把其提到了大街上。
要杀人,也不能在人家店里杀,影响多不好。人家还做不做生意了。
“砰砰砰砰!”连续四枪,沙鹰的巨大危力下,曹改之的四肢被打得粉碎,顿时变成一个人棍。
“啊!杀人啦!”
街道的行人和商贩看到有人当街动枪的血腥场面,顿时轰的一下,做鸟兽散,跑得一干二净。跑不掉的找个东西躲起来瑟瑟发抖。
“哈哈哈哈!你完了,你完蛋了。你会死,你们都得死。”曹改之被打断了四肢,居然还能忍着疼痛,一脸癫狂的满口含血叫嚣道。
看着眼前这个神经病,朱曜之瞄准心脏准备给他最后一枪的时候。一队人马突然从街道上冲了过来,几个民兵急忙抬起枪指着朱曜之。
“不许动,把枪放下!”带头的一个身材高大一脸爆炸络腮胡,犹如狮子一般的男子,向朱曜之警告道。
看着突然出现的团练民兵,朱曜之把枪收回次元空间。
自己又不是杀人魔,犯不着和这些民兵一番见识,毕竟将来都是自己的子民。
至于被打断四肢的曹改之,朱曜之先不急,等他爹曹英来了,再送他们一起上路。
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的不是?
浦城最大的酒楼里,众多乡绅和大小官员正众星捧月一般,给新上任的县长一行人接风洗尘。
几杯酒下肚,场面顿时活络起来,好不热闹。
“大事不好,城里出人命了。有歹人当街开枪行凶,现在被团练教头武大人抓获,人被带到县衙了。”
就在假扮县长的劫匪大哥带着师爷牛德邦和诸多小官员及乡绅们正其乐融融的时候,一个青衣小斯突然转进来高呼道。
“啊!”
随着青衣小斯的话音刚落,原本其乐融融喧闹的场面顿时凝固了。
出了命案,在场的人哪里还有心思吃喝,一溜烟离开酒楼直奔县衙。
来到县衙后,土匪老大坐在县衙太师椅上,惊堂木一拍高喊道“开堂!”
一旁假扮师爷的牛德邦,毕竟是做师爷起家的,十分熟练的朝堂下站着的的朱曜之喊道:“堂下何人,为何当街行凶?”
“你是说我?”朱曜之指着自己开口问道。
“废话,凶手除了你还有谁?”牛德邦怒斥道。
“错了,我不是凶手,凶手还没来呢!”居然说自己是凶手,朱曜之怎么能答应。
“嗯?”县衙内在场的人闻言纷纷一头雾水,这是又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团练教头也就是络腮胡大汉武姜,带着四个民兵抬着一个人走进了大堂。
“浦城团练教头武姜,见过县长大人。”一进大堂,武姜向县长行礼道。
看到被抬进来的那个人后,在场的人顿时单抽一口凉气。
因为被抬进来的人,正是被朱曜之打断四肢的死变态,少帅曹改之。
被团练教头武姜接手当时的现场后,朱曜之率先被带到县衙大厅公审。而曹改之则是被带去先做止血处理,不然早失血过多而挂了。
看到曹改之的模样后,假县长等人也是吓了一跳,这也太惨了,都成人棍了都。随后开口向团练教头武姜开口问道:
“免礼,武教头,这个人就是受害者?当时是怎么个情况,你且细细道来。”
随着武姜把当时自己所见到的情况一说。在场的人纷纷看向一脸无辜的朱曜之。
“还说你不是凶手,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老实交代,为何做出如此伤尽天良的事。”假县长闻言一拍惊堂木,向朱曜之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