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四不承认偷鹅,一旁前来告状的宋家管家,一个矮胖子站出来对着楚四大声道:
“我今天来府衙讨的就是公道,问谁讨?问你,为什么?因为你楚四偷了我宋家的大鹅还不承认,不告自取这就偷。所以,你楚四家就是个贼窝,你们一家都是贼!”
听到宋家管家说自己家是贼窝,楚四立马急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偷就是没偷!我们家没有偷你们宋家的鹅!”
宋家管家一脸轻蔑道:“你偷了,不敢承认是吧!只要你承认你偷了我们家的鹅。不就是一只鹅嘛,大不了就当可怜你们家,送你们了。”
面对宋家管家的这番话,楚四梗着脖子道:“我楚家行得正做的端,没偷就是没偷,我们家才没有偷你们宋家的鹅。”
宋家管家闻言一脸的鄙夷:“说话还这么理直气壮,他得是偷了几只鹅啊!你早说不就得了嘛,我要个公平,你这不是偷习惯了,欺负老实人吗?”
“没偷,我楚家没偷就是没偷,除非你拿出证据来!”楚四急眼道。
“大人,这是从楚四家厨房里找到的鹅骨,还有几根没烧完的鹅毛。”就在这时,领头的捕快突然站出来禀告道。
“就知道你这个刁民死鸭子嘴硬,但本县城从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冤枉一个坏人。
幸好我们有证据!这是从你家厨房里搜出来的,你又作何解释?”县长一指那几个鹅骨和几根鹅毛,向楚四逼问道。
“这…这…这…”楚四闻言顿时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清不清白没人知道,此事只需再问一问你的两个娃就知道了,毕竟小孩一般可不会说谎。”
县长一脸不耐烦的把目光转移到了楚四的一双儿女身上,随后向一旁的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立马会意,走到两个孩童面前,板着脸开口向两个孩童问道:“老实交代,昨日你们俩在家有没有吃过鹅啊?若是说谎,可是要打板子,蹲大牢的。”
面对师爷的询问,楚四的六岁大女儿直接被吓懵了,瑟瑟发抖直接说不出话来。
只有楚四三岁大的儿子,口齿不清的开口说道:“吃额……吃额……”
“大家都听到了!童言无忌,这个孩子承认了,他吃了鹅!而楚四家没有养鹅,他家附近,只有宋老爷的农庄养有鹅!
再加上从他家厨房里搜出来的鹅骨和鹅毛,这事已经证据确凿!楚四家确实偷吃了宋家的大鹅。”师爷站起身来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向县长开口禀告道。
“哗…………”
府衙外围观的吃瓜群众顿时沸腾了,指着府衙大堂里一脸惨白的楚四纷纷议论起来。
“这楚四偷谁家的鹅不好,偏偏偷宋老爷家的鹅,这不是自寻死路嘛!那宋老爷外号宋扒皮,这楚四家完了!”吃瓜群众甲叹了一口气后,小声嘀咕道。
“可不是嘛!不过要说为了一只鹅就特地到府衙来告状,依我看,这宋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呐!”吃瓜群众乙也跟着小声嘀咕道。
混在吃瓜群众里,听着这些人的小声议论,朱曜之也听懂了个大概,那就是这宋家乃是陈仓一霸。这楚四家居然偷人家的鹅,如今已经在劫难逃。而且这所谓的偷鹅,还有着很大的猫腻。
“如今物证有了,你儿子也承认昨天吃了鹅。楚四,还不如实招来!”县长一拍惊堂木向楚四呵斥道。
看着“物证”,再加上刚刚儿子的“吃额!”楚四整个人都懵了,张了几次口,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旁的楚家媳妇急得直接一巴掌扇在自家儿子脸上开口骂道:“你乱说什么,吃什么鹅,咱们家哪有吃鹅!”
“呜哇……”突然被自己老娘扇了一巴掌,楚四才三岁的儿子直接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看着乱哄哄的场面,一旁前来告状的宋家管家直接开口了:
“如今证据确凿,就是这楚四家偷了我们家的大鹅,还请县长给个公道。”
“不知你们宋家想要个什么公道?”县长开口问道。
“第一,这楚家偷了我们家的鹅给吃了,鹅死不能复生,所以楚家要赔偿我们宋家这只鹅的损失。
我们宋家这只鹅还是只母鹅,鹅生蛋,蛋孵出小鹅,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我们宋家就当大发善心,这楚家赔偿十辆银子就够了。
第二,只需望县长大人按律办事,把偷鹅的人绳之以法就行。”宋家管家慢条斯理的说出了要求道。
“哗………”
随着宋家管家的话一出,围观的吃瓜群众们又再次沸腾了。这十两银子都够买一头大牛了,这楚家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更别说还要按律办事,把楚四打入大牢关几年。这是要把楚家往绝路上逼啊!
“来人啊!把偷鹅贼犯人楚四打入大牢,等候发落!”县长一拍惊堂木,直接宣判道。
“慢着!”突然,楚四媳妇的声音突然响起道。
随后自己众人一脸好奇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