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让其念我等的好。”
杜通闻言,也不说话,此事他也是知道,但诚如苏叶所言,便是他不愿让麾下的士卒擅自离开营中,士卒也会偷摸着出去。
毕竟此时并非战时,对于士卒的管理也不会那般严厉。如此一来,自然就如同苏叶所说的那样,既是知道拦不住,还不如主动提及,让士卒念二人之好。
如此,也便于日后安排事务。
半晌之后,苏叶终于开口说话,“兄长也不必十分担忧,某料想,彼辈还是清楚何事能做何事不能做的,况且如今话已出口,朝令夕改倒也并非不可,但彼辈可未必为认可。”
“既是如此,还不如放宽心些,若是真发生了何事,便道我等一概不知便是。”这便是明晃晃的将罪责推给犯事之人的言辞了。
不过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况且苏叶与众人早有约定在先,若是如此依旧管不住自己犯了法纪,那也怪不得旁人。
杜通闻言,轻叹了一声,:“唉,如今也就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