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兴许是为了打刘奭的脸,他的余光就瞥到了昨天的那只老鼠。此时,它正灰溜溜地从脚下跑了过去,随后,刘奭猛地转过头,就看到那只老鼠一溜烟的窜向洞里,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刘奭眼睛愣愣的看着老鼠洞,随后张开嘴,大声吼道。
“来人啊,把那个墙给我拆了!……”
时隔一天,皇宫又为之一震!无数人懵逼的看向了议事殿的方向,“大王这,又在练狮吼功???”
孟飞是第一个跑进议事殿的,他看着皇上呆呆地坐在那,又看看地上那散落不成形的案牍,顿时两眼一黑。“我去,好熟悉的感觉,昨天是龙椅,今天是案牍……”
说着他看了看议事殿的房顶,心中一颤,念念自语,“我擦,那明天,不会就是议事殿吧!……”
刘奭看向了孟飞抬头看的地方,只感觉心底莫名一寒,“不会吧,妈的,本王不待这了……太可怕了,啊,操蛋啊……”
想到议事殿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坟墓,吓得刘奭拔腿就跑了出去,孟飞也急忙跟在他的身后,“陛下,议事殿可能……”
谁知孟飞的话还没说完,刘奭就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本王不待这里了,除非把那只老鼠给搞死,嗯,不,本王要生煎了它,哼哼……”一想到老鼠,刘奭就满脸怒意。
“孟飞,一会你去找几个木匠,让他们未时在议事殿里候着,先替本王摸摸底。”(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
“是,陛下。”
随后刘奭就跑路了,他要找皇后去诉说下心中的委屈,想着想着,他就一边擦着泪,一边努力地小跑……
一走进椒房殿,刘奭就看到皇后正在梳妆台前,轻轻地梳理着头发。看到这,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眼睛顿时炯炯有神。
“怎么了,陛下,早上又被老鼠给玩了?”
刘奭一听,顿时心里那个尴尬啊,“梓潼啊,啥叫玩啊,明明是我又吼它一顿,把那个老鼠吓得钻进了洞里。”
皇后听后便站起了身,缓缓地走到刘奭的面前,轻轻的用玉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刘奭闻着皇后身上的香气,心底乐呵着,脸上却是不解的看着皇后。
“梓潼,朕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皇后听完刘奭说的,笑了笑,她又捏了捏刘奭的脸蛋,轻启红唇。
“妾身是想看看陛下的脸皮有多厚啊,啧啧,摸着,果然有肉感。”
刘奭老脸一红,直接抱住皇后,在她那尖叫声中,两人齐齐的滚到了床上……
等刘奭醒来后,他只感觉神清气爽,舒服的不得了。紧接着,他坐起身子,看着怀中的皇后,一脸气呼呼的:“让你给清婉说本王不行,哼……”
皇后慵懒地睁开眼睛,满脸红晕,她笑了笑,硬是累的说不出话来,随后便昏昏的睡了过去……
此时的议事殿,一群木匠看着散落在地的案牍,都是眼皮抽搐。
“这……我去,这是干啥了……案牍到底经历了,多么惨不忍睹的摧残啊……”
就在木匠们懵逼的时候,刘奭满面春风的走进了议事殿。
木匠们看看案牍,又看看刘奭的样子,顿时心中一震。“陛下牛逼啊,把案牍玩成了这样,卧槽,不愧是我王,果然会玩啊,怪说这几天都没看到皇后的身影,啧啧…………”
刘奭看着工匠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顿时感觉浑身毛毛的,“这是咋了,本王又没干啥坏事,不就昨天早上激动了一把,可是这案牍是今天才坏的啊……”
“本王叫你们来,是想做个机关,然后……”刘奭受不了那奇怪的眼神,就连忙给工匠们讲起了,捕鼠神器是怎么做的。大概讲了半个时辰后,他在工匠们那一脸的崇拜中,悠哉悠哉地转身离去了。
工匠们和刘奭并没有看到,在他们离去准备做机关的时候,一只老鼠的耳朵在黑黑的洞口里微微一闪,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刘奭退去旁人,来到御花园内,他轻轻的坐在石凳上,看着假山矗立,花草丛生,不由得心神一松,就沉浸在风景之中了。
皇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她静静欣赏着自己的夫君,一如既往的威武霸气,一想到两个早上他的凶猛,差点让自己…………
过了一会,皇后轻轻地走到刘奭身后,缓缓地抱住了他,刘奭也在这时,转过头,笑了笑。
“醒来了?”
皇后的脸刷的红了,她尴尬地低下了头。“都用过膳了,妾身怎么可能那么懒嘛!”
“不懒不懒,来,梓潼,让朕抱会!”刘奭温声说着,就张开了怀抱。皇后一看,也就顺势躺进他的怀里。
她的玉臂环着刘奭的脖子,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摇了摇身子,撒起了娇。
“陛下,妾身想要……”
刘奭听后满眼欲火,皇后一看,顿时打了个激灵,她立即坐直了身子,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