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汉元帝刘奭整顿大汉军纪的时候,王河一行人已经逃出了长安。
“统领,前方一里外,驻扎了两千多个士兵,他们正好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王河站在密林里,听着暗哨的话,心中烦躁不已。
他自从皇宫逃离后,带的三千多个士兵,现在只剩一千四百多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王商!
一想到皇宫的事,他就不明白,这次的计划本来万无一失,可是王商的反叛,刘奭的早有预谋,还有他的少主也不得不自尽于议事殿,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无比绝望……
“唉,难道这就是天命吗,恐怕殿下此刻也凶多吉少了吧!”
他身后的士兵,满脸疲惫,毕竟他们已经日夜赶路,整整逃了三天三夜了。今天他们好不容易可以逃出生天了,却想不到前面又有两千多的士兵,硬是堵住了去路。
真的,说心里话,他们开始后悔跟着王河反叛陛下。可是,事已至此,他们也回天乏力了,就算现在投降,那估计也是难逃一死!
一想到皇宫血流成河,两三万的同胞也在一夜之间被屠杀的一干二净,这让他们顿时跌入深渊,感到了绝望……
淮阳王府
刘钦,本朝淮阳王。他看着门口的黑衣人,脸色难看至极。
“你是何人,为何带兵围堵本王的王府?还有,莫一天呢,他人呢?”
赤思木看着淮河王,满脸笑意,他不急不缓地拿出令牌,放在手上。
“别着急,淮阳王,你看看这是什么?”
刘钦听后,就仔细打量着黑衣人手中的令牌,当他看到上面刻有一个狼头的图案时,顿时感觉心头一颤,他的背后也冷汗直流。
刘钦不服气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吼道。“这是什么令牌,本王没有见过,速速带兵离开,否则小心本王上报朝廷,治你私自带兵围堵王府的罪……”
此刻的赤思木,一脸享受地,听着淮阳王的威胁。直到刘钦说的口干舌燥了,他还是笑眯眯地看着,稳稳地,丝毫不为所动。
看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混蛋,刘钦也无可奈何了,他只能又问起自己的属下,“那莫一天人呢,这总可以告诉本王吧。”
“哦?莫一天啊,洪伟,你去把他带上来,好好地让淮阳王看看!”
赤思木阴阳怪气地,对着身边的一个年轻将领,轻声吩咐着。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
…………
赤思木左右看了看,也不着急,他命人拿了一个椅子后,就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淮阳王府的门口。
他满眼嘲笑的,看着淮阳王府四个大字,啧啧笑了起来。
“淮阳王啊淮阳王,你说先皇都把你安排在这了,还给你封了个王。我是真不明白,你哪来的胆子,敢预谋皇位?”
听到赤思木的话,刘钦的心彻底沉入谷底,他顿时两腿发软,不由得就要摔在地上。好在他的夫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这才不至于让堂堂淮阳王跌倒在地上。
刘钦颤颤巍巍地用手指着赤思木,不敢置信地说:“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本王要去见皇兄,本王要去见陛下,当时候一定要让他治你的罪……”
说着说着,刘钦只感觉两眼发黑,头痛欲裂,他在心中反复咒骂,“这个莫文才,他不是保证此次计划必定成功吗?再加上王商那四万多的士兵,难道还拿不下刘奭吗?这个混账东西,到底干什么吃的……”
在刘钦的焦急等待下,没过一会,一个二十五岁的男子,就被绑着,送到了他的眼前。
刘钦一看那绑着的样子,顿时恍然大悟。随即,他就用手,指着莫一天,大声的质问起赤思木。
“谁给你的胆子,敢绑朝廷重臣?”
赤思木一听,顿时乐的呵呵直笑,他不想再磨蹭了,随后,站起身,拿起了手中的令牌。
“夜狼卫在此,奉陛下口谕,淮阳王因涉嫌谋反,特令我等押解回京!胆敢阻拦者,杀无赦!”
听着赤思木的话,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顿时,淮阳王府门口,乌黑黑地一片。
“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王府的人都跪在地上,硬是颤抖的站不起来,他们的眼中满是绝望,“完了啊,这下完了啊,谋反,那可是要杀头的……”
赤思木看着跪倒在地的刘钦一行人,摆了摆手,随即,一队队士兵直接扣押了淮阳王府的所有人。
“明天启程,所有人自即刻起,密切注意刘钦一行人的动静,中间我不希望出现任何的差错,不然陛下怪罪下来,那可是要杀头的,明白了吗?”
赤思木带着四五个将领,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淮阳王府的正殿。
将领们各自对视一眼,恭敬地看着赤思木,“明白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赤思木看着整个大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随即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