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当时的随口一问，竟然让那个老秃驴在山上待了这么多年。”

祁兴和没有答话，秦洪冼的一席话让他不由得想到其他事。

忽地他又抬头，打断了秦洪冼的自言自语，“您说，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的本源会是为一？”

他这一问，把秦洪冼也给问得一愣。老道士收起嬉笑之色，放下筷子也陷入了沉思。

“依老道拙见，这世间很多东西的本源都可能为一。

不仅仅是世人平日所见的看起来的相对的，例如佛与道这类的东西。

老道我觉得，甚至世间万物的本源可能都为一。”

祁兴和迎着他的目光，笑问道：“这次是认真的？”

老道士也笑了：“一直都是认真的。”

祁兴和现在还不能完全想明白这些都假想，但是他隐约感觉，这些假想应该是会指向一个正确的答案。

而若是按照这种假想想下去，那么京中文人现在所争斗的东西，好像就找到了一个新的解答之道。

祁兴和扶着桌沿起身，双手端起酒杯与胸前，恭敬地冲老道士行了个礼。

“谢过秦掌教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