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就像个，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似的，对吗？”

托尼·史塔克耸耸肩膀，笑着说道：“这没什么，马特，如果你看过其他很多人的未来，就该知道，超级英雄们总是这么孤单可怜、不被理解。

嗯，毕竟光鲜亮丽的超级英雄只有一个，那就是钢铁侠。”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可即便是钢铁侠，也会有低谷，有难过的时候。”

瑟西也跟着劝慰道：“马特，你所作所为的事，是令我们所有人都尊崇的，你是对的！”

弗兰克·卡塞尔则只是澹澹瞥了他一眼：“很多事，你以为自己能够习惯，但到头来，其实还是小看了这个世界，对不对？”

“是啊，你是对的。”马特·默多克感慨了一句。

而在未来视频中，他也在感慨，本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人性的可怕与低劣，但万万没想到，还能再看到底线更低的时候。

今晚在高夫人的工厂里，看到那么多‘盲人’‘瞎子’，这给夜魔侠带去的刺激实在太大了。

他太明白失去光明有多么的痛苦，更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将剥夺他人的光明轻描澹写的视为某种‘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