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现在都想打到京城把崇祯修理一顿,特么的老子又不是衡水你天天让我老白干!
反正也摸清套路了,就是功过相抵呗,那以后还怕个锤子,老子想杀谁杀谁,想犯啥错就犯啥错,只要有功劳就行。
这样搞下面的各将领怎么会不一个个越来越跋扈,都是你们自己赏罚不明给搞得。
不过苏州那个赵参将算是完蛋了,兵没有了,人也被抓了,这次苏州知府在参了他一本,把苏州水灾后的大部分责任都推到了他身上,这家伙直接被下狱了。
然后李亨这次救灾的功劳又没有人过问了,金陵那边迟迟没有定下苏州驻军的人选,李亨也不管了,现在这边建立个固定营区,以后就算不直接以驻军的名义将来保护苏州的工厂也是好的。
固定驻扎总不能还让士卒睡帐篷吧。
湖州那边周立勋忙活了一个月才回来,回来之后整个人都黑瘦了一圈。
周立勋看到李亨第一句话就是:“我到了湖州才知道乾达能在这种情况下火速救援功莫大焉。
苏州几乎没有什么大影响,灾民很快就恢复了生活秩序。
湖州那边简直就是地狱,难民拥挤在各城镇的道路上无人过问,到处都是抢劫暴乱的流民,还有流寇在当地作乱。
每天都有尸体从城里运出,还发生了时疫,我回来的时候,那边街道上还有成群乞讨的灾民。
这里我带苏州百姓谢谢乾达大恩大德了。”
李亨连忙上前扶起:“不必如此,我也是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而已。”
周立勋感叹了一句:“现在苏州各处无不称颂乾达你的美名,让我也与有荣焉。”
李亨笑着摇摇头:“名声都是花钱买的啊,十几万两银子呢,周叔一定要想办法给我要回来啊!”
周立勋疑惑:“乾达很缺钱么?要是钱不够我周家支援你一点?”
李亨叹气:“钱倒是没有缺到需要借的地步,只不过再多的钱也搁不住这么个花法啊,朝廷现在是让我自筹资金了么?自筹也要有一个自筹的说法不是?”
周立勋愣了一下:“乾达是要设立税卡?这税卡可是容易得罪人的,乾达要慎之。”
李亨摇摇头:“那到也不是,经过这两年的发展建设,我已经在宝山港地区建立了初步完善的港口码头仓库等设施。
往来商船也多有停靠,所以我打算请周叔活动一下在宝山设立个市舶司,与藩国贸易以养兵马。
不知周叔以为如何?”
周立勋皱眉想着:“市舶司一般都是为各藩国贸易设立,若是宝山设立市舶司,那么跟哪个藩国贸易呢?
而且市舶司贸易最近这些年都是包税制,要是成立市舶司你赚不到钱反而还要赔钱岂不是更多了损失。”
李亨嘿嘿笑着:“那可不一定,我打算在这里广设码头,各藩国船只都可以往来贸易,到时候收的又不是一个藩国的税收,包税就包税,只要能赚钱就行。
反正也没有人敢来找麻烦,谁敢唧唧歪歪看我不蹦了他!
至于跟哪个藩国贸易,我已经想好了,就跟朝鲜和琉球两国贸易。”
周立勋更加不理解了:“据我所知,这琉球不是已经没有了,被倭国军阀占领了?至于朝鲜,这会正在被建奴袭击吧?
他们的信使已经到了京城求援,你那个儒林报上不是也发了么?他们还有心情做生意?”
李亨眨眨眼:“可以等打完仗在做生意嘛。”
周立勋皱眉:“可是儒林报上不是说,这次大明要是不救朝鲜那边就完蛋了,以后将不归大明所有了么?
这次建奴可是出兵十万人呢,以朝鲜之力之地肯定是扛不住的,到时候建奴会允许朝鲜跟大明做生意?”
没错,当李亨出兵去苏州救灾的时候,建奴那边就已经誓师讨伐朝鲜了,李亨也是等朝鲜的求援信使到了大明才知道消息。
李亨要是不着急的话,那肯定要利益最大化了,这个时候翘朝鲜,应该没人抢了,不仅没人抢大家还觉得李亨是傻叉,臭狗屎也抢?
其实李亨就是想要一个搞外贸的名义而已,虽然李亨没有把朝廷的禁令放在眼里,但是不代表大明个个商人都不把朝廷禁令放在眼里。
就算他们也不放在眼里,那当地的官员和衙役也会让他们知道大明的禁令是有用的,可以勒索钱财,可以随时把你投入大牢让你万贯家财变成他的万贯收入。
所以这样的商人需要一个人庇护他们的人能够安心做生意,就像给郑芝龙交钱让郑芝龙保证他们的水上安全一样。
李亨的目标是成立交易市场做证券期货股票这些东西,所以控制交易控制出口量就是一个必须要走的步骤。
现在李亨这里已经是大明最大的棉花和棉布交易市场,今年生丝交易也开始活跃,下一步还会成为重要的生丝交易区。
按照历史的发展,松江府和宝山这里可是有成长为金融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