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
曹苏已经面带微醺,坐在房间里摇头晃脑,似乎有些不胜酒力了!
而对面的邋遢书生却是抓耳挠腮,看着面前的棋局陷入了一阵纠葛当中,就连他那蓬松的头发都被抓成了鸡窝,神情时而焦虑时而抓狂!
自己家边仅有的一辆车和一匹马,以及两个士卒,而对方竟然双炮双车还有双重象士护着帅旗!
曹苏见他迟迟不下,顿时不耐烦地催促道:
“哎呀!你都墨迹小半个时辰了,到底下不下啊?我还等着喝酒呢!”
“你别吵!”
邋遢书生咧着嘴恼羞成怒地嚷嚷,像极了又菜又爱玩!
“这一句我一定可以赢,一定可以赢你!”
“这么想赢?”
曹苏一撇眉头,不由得笑道:
“走马退車!”
“苏糙!!”
谁知这话一出,邋遢书生直接跳了起来,对着曹苏恼怒斥道:
“观棋不语真君子,这道理你都不明白吗?”
曹苏却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道:
“我不是在观棋,我是特么再跟你下棋,就你这速度,我奶奶都比你下的快!”
邋遢书生一听此话,脸上的怒色荡然无存,脸色憋得通红,如同吃了屎一般难受,最后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颓丧道:
“我输了!这局棋无论怎么下,都下不过你了!”
“嘿嘿!”
曹苏咧嘴一笑,然后打开酒葫芦闷了一口,顿时间飘飘欲仙,满脸的享受模样看的那邋遢书生好生羡慕,忍不住舔了舔嘴道:
“你给我留一口啊!”
曹苏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好的,赢棋者一口,输棋者摆棋,懂不懂规矩啊?”
邋遢书生见状无奈,最后只好作罢,将棋全部倒在了棋盘上吆喝道:
“再来!”
虽然在摆棋,但他嘴里还不由得呢喃道:
“这象棋竟能衍生如此多的兵法奥妙,果真是好生有趣,苏糙,你对象棋如此精通,对兵法一定了解甚多,若是入仕,定能得到一个雄途!”
曹苏听后一愣,顿时嗤笑道:
“怎么?玩个象棋还能让你悟出人生哲理?你在水镜先生身上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怎么也没见你入仕呢?”
邋遢书生听后一愣,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曹苏不解,“你笑什么?”
闻言,邋遢书生收起了笑容,宛如变了个人似的道:
“这天下,能做我主之人,还未曾出现,又何必去自讨无趣?每日在山间野读,时不时还能出去游历山河,岂不自在?”
曹苏听后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但随后打趣笑道:
“得了吧,你这连象棋都下不过我的人,口气还这么大?难不成这卧龙岗的书生,都这般狂妄?”
邋遢书生脸露些许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苏兄此言差矣,如今诸侯乱战,人人心怀不轨,与其助纣为虐,不如等一明主出世,我必鞠躬尽瘁,为他匡扶天下!”
话落,曹苏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邋遢书生一愣,“苏兄怎么了?”
曹苏回过神来,摇头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番想法,倒是跟一个人很像!”
“谁?”
“卧龙!”
“卧龙?”
曹苏借着酒意点头笑道,“你也许有所不知,水镜那老头虽然天天坑蒙拐骗,但他确实教出了几个惊艳之才,其中两位,分别以卧龙凤雏自称,二者得一人,便可安定天下!”
邋遢书生听得两眼放光,有些激动地问道:
“凤雏在下不知,但这卧龙,莫非就在这卧龙岗上?”
曹苏见他如此兴奋模样,不由得装出了一副高人姿态,笑道:
“你说的没错,他就在山上,只不过你我应该没有机会见面了,因为他已经择木而栖了!”
“卧龙有主了?!”
邋遢书生更加兴奋了,“是谁?曹操还是孙权?亦或是刘璋张鲁之辈?”
“你丫的兴奋个什么劲儿啊?又不是你的主公!”
曹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即不耐烦地说道,“下棋下棋,哪来的这么多问题?”
“苏兄!你这人怎么讲故事只讲一半啊?真是无趣!”
邋遢书生之下不乐意了,“你要是不说,今天就不下了!”
曹苏没办法,这还没到晚上呢,要不下棋多无聊,随后他只能耐着性子,喝了一口酒,眼神中透着神秘凑了过去道:
“呵呵,据说啊,这卧龙出山,导致天地异象,将这天下格局在手中羽扇算尽,搅弄风云,最后定的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