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些年来背靠家族,老夫可从未插手脏事,勤勤恳恳的,不怕刑部查。”郑鼎笃定地说。
他知道,自己立身之本是什么。
像他们这样的旁支,家族很少会重视的,正是因为他在吏部当职,手握实权,成了家族有用之人,这才得到族内认可。
“你们近日也都收敛点,别让刑部揪住辫子。”郑鼎嘱咐一句。
“可姓牧的乡巴佬……”
看见侄子仇恨的目光,郑鼎抬手打断她,说:“那个姓牧的不足为惧!放心,他与我虽都乃从六品,但从六品是不同的,其命运仍掌握在老夫手中!”
郑鼎所言不错,吏部是六部中权利最大的,他还是考功司员外郎,负责天下三品以下文官,每年的考课。
可以说,百官的升迁之路,掌握在他们手中。
其官阶要比实际官阶高一等。就凭五品长安县令马枫,得向六品官点头哈腰的,便可以看出其中端倪。
牧云这个监丞,在郑鼎的面前,他真不太够看的。
只是,他们高兴的太早了,下面发生的一切,令人感到绝望。
郑信刚安心下来,长随便风风火火地跑来,焦急地嚷嚷着,“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
“嚷嚷什么!哭丧呢……”
担惊受怕了一晚上,郑信刚平静下来,听见长随的哀嚎,顿时便不高兴了,要把之前的气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