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在这说吧,我怕吵到我儿子和老公。”唐熙一本正经地扯谎。
即便对面只有百分之一是骗子的可能,她也要将这百分之一考虑进去。
用家里有人来说辞,即便对方要抢劫杀人也得掂量一二吧?
“呵。”程枭似乎听到了个很好笑的笑话,语气却依旧冰冷。他骑驴下坡道:“那我长话短说。”
“唐小姐是否于今日晚十一点零八分到达朝暮酒吧,又于十一点十三分做出了一些奇异的举动?”
奇异的举动?
唐熙脑海中霎时间浮现出了她徒手对抗地心引力,并将数十瓶价值万的酒如倒放般摆回原位的场景。
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当时有警察也在现场?
如果自己回答“是”,对方会不会将她用手铐扣走,当作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剖了研究?
毕竟她自己活这么大以来,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离谱不着边际的情况。
于是她义正言辞地否定:“您找错人了,我当时在家带娃。”
“唐小姐,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对方一副’你看我像傻逼吗’的样子,“监控和个人信息我方都已搜证完毕,您不仅单身在校读书,还于述时间点在酒吧释放了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及方圆百里,这您怎么说?”
“……”
您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我还能说什么呀?
等等,灵力,不是修仙里普遍才有的东西吗?
唐熙一惊,结合最近频繁浮现的梦境,她终于将所有不对劲的暗藏玄机串联起来。
头脑里像异常汹涌的风暴般来回扫荡,无数信息素顷刻间在隐秘的奇点触发后爆开,如决堤的洪水翻滚入识海。
片刻,她意识到——
她,好像穿越到一本书里去了。
然后,在艮玑魂飞魄散后,又相安无事地,穿回了一年前的现代。
为什么还会穿回来?
为什么是一年前?
她头痛欲裂,几乎要站不稳脚。